母亲很早就和?他说过?,他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?, 考中?进士,在秦家的托举下步入仕途,光耀秦程两家的门楣,如今又要替他选门当户对的妻子,他知道他这辈子就是要光宗耀祖、传宗接代……但?这不是所有男子都该做的吗?
如果他不做这些,他不做这个工具,那他要去?做什么??
他发?现?自己并没有安慰表姐的能力。
好半天,他无奈道:“姐姐,你喜欢吃糖葫芦吗?我明天给你带两只?糖葫芦回?来?好不好?”
程瑾知笑了,“你吃吧,我不吃了,长大后没那么?喜欢吃甜了。”
“那……我刚刚说大哥的事是不是惹表姐伤心了?”他问。
程瑾知摇头:“没有,我好久没和?人说话了,你和?我说说话不管说什么?我也是开心的。”
秦禹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,只?能当是真的。
夜已深,秦禹第二天还要早起去?私塾,两人告别,各自往自己屋中?。
绿影园正屋中?亮着?烛光,本以为?夕露她们在里面做针线,谁知一推门却不见一个人,再一看,秦谏坐在书?桌旁。
她愣了一下,却只?看了他一眼?,无力和?他说话,转身?看向外面,准备叫丫鬟进来?。
另一边秦谏却开口道:“夜深才回?,你没什么?要说的吗?”
他的语气并不好,带着?质问,让她觉得厌烦。
程瑾知反问:“表哥觉得我要说什么??”
他道:“过?来?时看见你和?秦禹在一起,我在这儿坐在了一个时辰你才回?来?,所以你们说什么?说了至少?一个时辰?”
她回?答:“表哥要是觉得这里没人侍候,可以回?去?。”
秦谏冷笑一声,“这是不想我过?来??”
程瑾知没回?答,关上门,自己去?梳妆镜前坐下,摘下发?簪。
他将她的态度视为?默认不想他过?来?。
他起身?走过?去?,坐到梳妆台上,一动不动看着?她。
不管什么?时候见她,他都会第一时间被她的面庞所吸引,就如此刻。
但?她并不看他,冷着?脸,带着?几分嫌弃。于是种种愤慨、不甘与委屈又浮上心头,他问:“你还没说你们说什么?说了这么?久。”
她不愿被他这样居高临下逼视、质问,停了动作,语气虽平静,却是有心顶撞:“说了许多,不记得了。”
他伸出?手?来?触向她下巴,要她看向自己,被她躲开。
他又伸手?,这次是要捏住她下巴,又被她抬手?推开。
随后她就站起身?从梳妆台前走开,似乎不想和?他待在一起,他却从身?后追过?来?,较劲似的拉住她胳膊,将她拽向自己面前,贴住自己的身?体。
她下意识就将胳膊挡在两人中?间,忍无可忍道:“我今晚很累,怕是不能服侍表哥。”
“是熬夜谈心累的吗?”他反问。
程瑾知不由生怒道:“那是你弟弟,是我表弟,你若是个正常人就不该揣度我二人,我有和?他说话的权力。”
“那我也有来?这里睡的权力,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?”他说完就搂过?她的腰,她则推拒反抗,一边往后躲,他却一步追上来?,她再往后退,就被他捏住肩头重重按向床上,人很快就覆身?上来?。
“你放手?”
她真正用力去?反抗,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只?是较劲,而是真正制住她,意欲明显地去?移开她腿。
于是她越发?激烈地反抗,怒声道:“你别碰我!”
从来?没见她生气,第一次生气竟是对自己,他强硬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