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蓝,比齐道野更添一份端方秀丽,小人听闻秦夫人年不过十?八,实在是天赋异禀,后生可畏!”
周显道:“怎么?不刻座碑呢?我看可以刻了?碑文竖在院外,穆言看可行?”
秦谏问:“仍是用?拙荆的字么??”
“自然,父皇说?书画院就要推陈出新,不拘一格降人材,秦夫人并无功名,还是女子,却有此才,正合父皇之意。”周显说?。
秦谏欣然:“是,臣记下了?,今日就去办。”
周显又往前走,看向别处,秦谏看一眼身侧的字,轻轻弯起唇角。
他所料没错,她当真要名声大噪,他若不努力,以后怕是真要沦为“程瑾知她夫君”了?。
下午送走周显,秦谏还留在书画院,将周显说?的几样事都安排下去,随后又吩咐人去找镌刻师,准备镌刻碑文。
至于这字,倒不用?另找人勾勒,那样到底效果差一些?,只用?让她辛苦些?,再在碑石上写一遍就是。
想?到自己?二人的名字从此就在书画院前的碑文上并排相列,秦谏不免觉得愉悦又得意,忍不住设想?那是怎样一段佳话。
沈夷清过来和他交待,自己?要去京兆府了?。
他们二人主职仍是原本的职位,在书画院只是兼任,所以是两头跑。
秦谏不知在想?什么?,在他要走时突然将他叫住。
“上次你是不是说?,你舅舅家有支百年老参?”
“怎么??”
“能转手么??我要。”秦谏问。
沈夷清吃惊,上下打量他一眼,“你怎么?了??你要补也是什么?鹿鞭,鹿茸,或是淫羊藿,我听说?这些?好使。”
秦谏敲了?他一下:“给你自己?留着吧,等你要了?我都不需要。”
沈夷清笑,问他:“那你要百年老参干什么??这东西?可不便宜。”
秦谏顿了?顿,叹一声气?:“我继母下月生日,给她贺寿。”
“你……”沈夷清刚想?说?他竟如此用?心,随后又想?,因为秦夫人的生日与公主的忌日正好是同一月,前后相差一天,所以他会记得。
但是,以前也没听他说?送过什么?寿礼啊,谁有心情在亲生母亲忌日的时候送继母贺礼呢?
秦谏知道他的意思,主动解释道:“上次为一样药的事让我夫人在中间为难了?,我想?……不如我索性低头示个好,给t?我母亲送只山参,她高兴了?,也就不为难我夫人了?。”
沈夷清连声道:“不容易,真不容易,果真是温柔乡,英雄冢,你这是彻底被收服了?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