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真切炽烈的话,让她心湖泛起阵阵涟漪,有一种欢喜娇羞的情绪。
她垂下眼,竟不敢与他对视,好一会儿才道:“他们都?说表哥自小就专心读书,入朝为官后又一心仕途,是个神仙般的人,平常人难以企及,可我看你却是个油腔滑调的花花太岁。”
秦谏笑道:“我只?对我夫人油腔滑调,那?怎叫油腔滑调,那?叫情之?所至,兴之?所起,才说出?的肺腑之?言。”
程瑾知又看他,这一刻,她觉得面前的男子的情感再真实不过。
之?前那?种欢喜娇羞愈加浓烈,让她明确感受到和一个俊秀的男子、自己的新婚夫君的闺房之?乐与缱绻柔情。
两人相偎而眠,翌日一早两人才起便有裕春院的人过来,称二?老爷请秦谏先不忙去东宫,过去一趟,他有事相托。
程瑾知问他:“二?叔大概是什?么事?”
秦谏一边系着腰带,一边想了想:“祖父昨夜大概是和二?叔谈过了,这应是祖父的安排,我去了便知。”
程瑾知点?头,说完他就去了。
没?一会儿回来,面露喜色,说老侯爷同意了,二?婶不必过去,让秦奕过去推掉婚事,他则去稳住局面,给秦奕壮胆,最重要的是他要去找王家人问话,让他们帮忙提供线索,秦琴被何人推下水,秦家考虑让京兆府来查。
目的不是要将此事闹得满城风雨,而是要敲打王家,他们知道王家的谋算,只?是他们不中套,此事是王家过了份,秦家记着。
两人一早过去,事情办妥,正午回来,秦谏接着去东宫,走前程瑾知问:“这事既然了了,晚上我让人备酒席,请琴妹奕弟过来吃酒如何?当是庆祝,怕琴妹总放在心里。你晚上能早些?回来吗?”
这倒是秦谏没?想到的,的确怕秦琴仍想不开,庆祝一下就是告诉她,家中人都?认为这是喜事,叫她不必伤怀。
他问:“你之?前不是说琴妹不喜欢你吗?”
程瑾知抬眼:“我忘了不行吗?你既提醒了我,那?我就不没?事找事了。”
秦谏连忙拉她:“我哪是提醒你,我是……”
她看着他,他却默了半天道:“算了,怕你又要说我油腔滑调。”
程瑾知笑着打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