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份?”
徐砚程态度冷淡,瞥了他一眼:“不会说话就闭嘴。”
知道自己撞枪口上,岳泽讪笑:“放心,你可是我公司大股东,我不会让你破产的。”
岳泽最近创业,手头的资金紧张,缺的那部分全是徐砚程补的,岳泽承诺给他一半股份,他也没拒绝,但就一个要求,除了例行事务,坚决不参与公司任何经营,按照合约定时给他的卡打钱就好。
“就你那小公司,别说买房,明年买车能指望上?”徐砚程问。
岳泽大受打击,想要反驳,仔细想想徐砚程说的也没错,他现在就一栋楼,公司员工不到二十号人,还没盈利多少,别说买车,现在能给大家发齐工资已经很不错了。
“莫欺少年穷。”岳泽肚子里墨水不多,费力扒拉出一句经典名言。
徐砚程弹了弹烟身,烟蒂掉落在烟灰缸里,轻笑说:“你不穷,拿着几百万创业,算什么穷。”
岳泽像被扯开遮羞布,抬起胳膊推搡他一下:“得了程哥,别损我了,我已经够惨了。”
徐砚程抽完最后一口,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,嗅了嗅指尖,尼古丁残留的余味浓烈,眉头不由得蹙起。
旁边目睹他小动作的岳泽嘁了声:“徐医生,实在受不了异味就把烟戒了。”
徐砚程不理会岳泽,拉过行李箱: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