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俏雨:“所以你也觉得我是错的?”
聂津去找水给她清洗,一面说:“我是说,下一次找个更好的场合给她教训。”
“我不要,我就是要当场报复回去!”乔俏雨哭完摸了摸鼻子,“津哥,我的鼻血怎么越来越多了啊……”
“祖宗你别动了,我看看。”聂津低下身子。
“好疼,别碰!”乔俏雨哭得稀里哗啦。
许萦望着远处,无奈扶额:“乔俏雨就是有这种本事,一件事本来她没错,她可以搞成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的错。”
和束婷大学的恩怨也是。
徐砚程搂着许萦: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
许萦心想这不是有个医生嘛,正要拉徐砚程上去,沈长伽叫住她。
“小萦,你过来。”
许萦看了看,推着徐砚程过去:“你去给小雨看看,她这个人比较怵老师和医生,你让她消停一下。”
徐砚程听完她的说辞,哑声笑笑,说了好。
他转身往皮卡车那边走去。
等人走,许萦去到沈长伽跟前:“怎么了?”
沈长伽看了眼不远处躲着聂津清洗鼻血的乔俏雨,语重心长说:“等下你当着大家的面,给小婷道个歉吧。”
许萦惊讶地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的语气:“我?给束婷道歉?凭什么?”
“刚才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站在小雨这边,这不是给大家看到你们两姐妹联手欺负她?你让表家的人怎么想。”沈长伽拿出循循善诱的语气,“而且小雨这人心气傲,肯定不会去道歉,你就出个面,两家人的关系也不会太难堪。”
“现在是您不分青红皂白给我定罪吧。”许萦冷下脸,“我没觉得小雨做错了,她是骄横了些,但不会无缘无故打人,束婷肯定招惹了小雨。您别在中间做什么好人,束婷要是要交代就当面和小雨理论。”
“她不懂事,你做姐姐的也不懂事?”沈长伽问,“这件事妈理解你,只是不想闹大,你出个面就能平息,不是很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