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来?你为什么不走远些呢?这样自取其辱又有什么意思?你怎么这么不要脸?

珞琳很想这样问她,可是最后也只能忍下来,听着那和硕格格说:“是吗?从荆州回来的一路上,将军对我和克善也是颇多照顾,他还带着克善骑马呢!”新月幸福的回忆着,回京之前在路上虽然艰苦些,可是也是她最幸福的时候,在那时将军日日都会打发人来请安问好,隔不几日就能见到他。

珞琳掩口娇笑:“是吗?阿玛跟世子如此要好吗?”

当时你的阿玛额娘并全府全城都死光了死绝了,结果你在那时居然只心心念念着我的阿玛?

新月默默点头,叹息道:“……在那时,将军就像一道光,他拯救了我。如果不是将军,只怕我当时就要死在荆州了。”

珞琳握着她的手说:“别难过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
你要是真的死在那时才好呢!!!!

新月连忙擦泪,推着那盒山莓说:“看我,又胡思乱想了,咱们来吃果子吧。”

珞琳擦擦泛红的眼眶,收起悲容陪笑道:“说的是,格格快来尝尝。”

看着新月一颗颗将山莓填进嘴里,带着欣喜的笑吃着据说是她阿玛特意买回来的果实。

珞琳恶毒的想着:吃死才好呢!

第 17 章

黄昏日幕之时,宫轿接走了珞琳和新月格格。

雁姬站在府门口望着远去的宫轿,紧紧握着手中的巾帕,平静的面容下看不出她心中的愤怒的憎恨。

努达海站在她的身旁,时不时古怪的望她一眼。

骥远并塞雅站在旁边,塞雅的族妹却早一步送回去了。

努达海望了骥远一眼,塞雅捕捉到这一幕立刻抢先一步走到雁姬身旁扶着她说:“额娘,进去吧。”

雁姬握着塞雅的手转身回府,努达海落到后面对骥远小声说:“……我与你额娘还有话讲,带着你的这一家子赶紧走吧。”

骥远心中一跳,担心阿玛要找额娘的麻烦,虽然他知道的不多,但这个和硕格格和珞琳的事是府中的大事,如果阿玛在此时指责额娘,那他就一定要留在府里为额娘撑腰。

想到这里,骥远含糊的答应着,快走两步赶上塞雅和雁姬,把塞雅拉开走到一旁小声说:“你先回去。”

塞雅在自己族妹的事上违了骥远的意思,正心怯气弱,见骥远吩咐她,顾不上多问,只管点头答应。

骥远连屋子都不让她回,推着她直接上轿。他是害怕如果努达海给雁姬难堪,好歹不能让身为儿媳妇的塞雅在一旁看着。

雁姬浑浑噩噩的进了屋,先去给老夫人请安,宽一宽老夫人的心。亲手再次将珞琳送回宫,老夫人连看都不忍看,躲在屋里偷偷抹泪。雁姬进来后也说不出什么能顶事的话,只能捡那不值钱的哄老夫人,说好歹见了一面,不用多久孩子就能回来了云云,再说这次见到珞琳看她还不错,孩子长大了懂事了,在宫中应该没受苦。

老夫人瞧着雁姬灰败的脸色,茫然的眼神也知道她的心中更加不好受,那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虽然平时冷淡严厉些,可是额娘心中对孩子是绝不会少疼一分的。她这么难过还要强撑着过来安自己的心,感动之中又更为雁姬心疼,握着她的手说:“雁姬啊,我这边有丫头跟着,不会有事,你快回去歇歇吧。”

雁姬早就疲惫的连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,被老夫人推了两三次后也从善如流的站起来回了屋子。

府中为了赏花游玩剩下的那一大摊子都还没收拾,丫头婆子也正等着她要回事,可是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力气了。茫茫然回了屋,丫头们服侍着她脱下衣衫散开头发,净面净手后,正去端热汤给她,她连话都不想说,软绵绵歪到榻上,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