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阿玛的夸奖也不算什么。只要能得额娘一句亲近的话,他都快乐的像过年一样。
骥远大着胆子歪到雁姬怀里,搂着她说:“额娘,儿子好欢喜。额娘,儿子什么时候都记着自己是额娘的儿子。”
雁姬拍拍骥远的背,心中不是不感动。这一辈子她对骥远算不上亲近,虽然也关心他爱护他,可是总能想起他那些刺得她心痛的话,当他对她说新月如何如何好,努达海如何如何辛苦,要她这个额娘多宽容点接纳他们,还说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。
雁姬叹息着搂紧抱着她的骥远,她很想亲近疼爱这个儿子,可是就像害怕旧事重演一样,她不愿意再经历那些话了。她可以拒绝爱上努达海,拒绝将自己的未来放在努达海的身上,可是她始终无法拒绝去爱自己的孩子,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站在远处看着他们,默默的爱他们。她不愿意再把心放到他们面前让他们来刺伤了。
好像离得远些,她就会更安全些。
第 11 章
娘俩正享受这份难得的静谧,努达海掀帘子进来,笑道:“你们娘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呢!”话音未落就看到骥远歪在雁姬怀里撒娇,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。
骥远一见阿玛这个样子,不舍的从雁姬怀里坐直,喊道:“阿玛。”
努达海没好气的说:“我看你是越来越松懈了!这几日练过几回武?成日里只学会了玩耍闲逛!去校场拉五十次弓!!”
骥远蔫头搭脑的样子让雁姬有些心痛,忍不住说了句:“这一会儿就要用午饭了,拉什么弓。”
骥远顿时双眼发亮,看着雁姬就差扑过去了,眉开眼笑的。
努达海咳了两声,他几乎从来不驳雁姬的话。瞪了一眼得意忘形的骥远,赶了他出去,偏身坐到雁姬身旁陪着小心说:“……这事情都弄得差不多了吧。”
这几日雁姬见他越来越冷淡,却一遍遍交待他要怎么接待新月格格和珞琳,一遍遍说要他多提提从荆州一路回来时的趣事,多提提跟新月和世子路上的交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