兀都能忍受的,但是只要触碰了他的底线,李兀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,不会有任何眷恋地投入其他人的怀中。

徐宴礼痴迷地看着身下的人,亲了亲他的额头,心想李兀比尼古丁还要让人上瘾。

李兀想到屋子里还有别人,祈求徐宴礼动静小点,扭扭捏捏的样子很像是拿乔欠干的小婊子。

两个人做上头了,浑身都是汗。

射了一次之后李兀腿都合不上了,瘫在一动不动,徐宴礼手隔着白蕾丝袜摸他。

李兀身体敏感,徐宴礼的触碰让他喘个不停,因为倒在床上,他能感觉到刚才徐宴礼射进来的体液往外流,这种感觉让他不禁感到羞耻,刚说着别碰了。

突然卧室门就被推开了,戚应淮靠着门靠着他们。

李兀抬着脚去蹭徐宴礼的腿定在原地,李兀想要伸回来,徐宴礼却抓住了李兀蹭着他的脚踝,握在掌心里,隔着蕾丝,李兀能感受得到徐宴礼掌心的灼烧,他慌张拿着毯子遮住自己

戚应淮眼睛黑沉沉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太吵了,睡不着。”

戚应淮语气不是很高兴。

在两个丈夫面前裸露着身体原本对于李兀是件充满挑战的事,可是上次商时序和戚应淮完全将李兀的羞耻踩在了脚底下,如今居然不是很别扭。

徐宴礼却很平静:“你不是病了吗?”

戚应淮“啧”了一声,看向李兀开口道:“这么吵,怎么可能睡的着。”

李兀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戚应淮炙热的目光落在他双腿间,李兀想偏头装看不见都难。

“……不……不可以。”

李兀直到戚应淮在想什么,先一步开口拒绝了他。

戚应淮说:“不可以就不可以,我说过以后会尊重你,徐大哥说得对吗?”

李兀看向徐宴礼,只听他说当然。

李兀脸红了红,说他想要睡觉了,这是不想做了的意思,徐宴礼伸手去扶他,李兀后面黏糊糊的,顺着还往下流,太下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