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过去洗了,他说自己要回去了,徐宴礼从后面抱住他,胳膊能轻易将他完全圈在怀里,掌心贴在他细腻皮肤上婆娑,手指覆在李兀露出淡青血管的手背,把碗接过来在水龙头冲洗。
李兀不适应与徐宴礼这样肉贴肉的亲密,微微弓背躲了一下,幅度不大,但看着像害臊,然后又乖觉地让徐宴礼抱着,被蹭着肥嫩的耳垂。
徐宴礼同他说,天太晚了明日回,不会动他了。
两个人于是躺被窝里,徐宴礼过来拉他的手,同他像说着夫妻私密情话般,说商时序这个人心眼不正派,江墨竹心思重,戚应淮冲动莽撞。
“他们都不适合你。”
李兀这下真烦了,他大学毕业没多久就嫁给了徐宴礼,恋爱都没怎么谈就跟他做了夫妻,被他抛弃了,都不知道该怎么办,眼泪抹半天抹不干净,后来又嫁给商时序,他想要孩子,每天措施也不做,天天同他做,害得他吃不消,他有了外遇,李兀长痛不如短痛断了,遇到江墨竹满足不了他,李兀身体心猿意马出轨了,不想太缺德,才决心要分开。
李兀不想听,捂着耳朵转身,跟小孩一样把自己藏被窝里,只能看到他露外面的黑色头发,手腕,脚腕都白,指节弯着,隐隐露出青色血管的手背覆在耳上。
徐宴礼不讨人厌地闭了嘴,看着李兀的后颈,贴了过去,两人在被子下一阵蛄蛹,然后又不可避免地亲近在了一起。
李兀在徐宴礼怀里乱颤。
徐宴礼将怀中人亲得仿佛失了智,他放轻了动作时就显得温柔,李兀仿佛成了一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