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体,手指紧攥着床单,裤子和袜子一直被他蹬到了脚后跟,前端和后面都流出了水,花穴和后穴一缩一缩地瘙痒起来,胸口起伏着,爽得眼泪也顺着眼角落了下来。
徐宴礼看见李兀的反应,知道他是要高潮的了。
“唔……我要射了……你……”
徐宴礼闻言没松口,反而更加用力地吸,李兀尖叫一声,射在了徐宴礼嘴里。
徐宴礼没有一丝犹豫地吞了下去,然后又往下吸吮上了李兀的花穴。
室内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不透光亮,只能看见床上的模糊轮廓。
细密的汗,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纠缠在狭窄温暖的被窝里。
两人肉贴着肉在被子底下缠绵,李兀浑身瘫软得如一摊泥一样让徐宴礼顶。
徐宴礼灼热鼻在他后颈,烫得李兀浑身发麻。
“留下来吧。”
李兀泪眼朦胧,他不说话,徐宴礼就搅得他一股麻意顺着脊椎骨往上爬,逼得他不得不开口:“……不要。”
然后徐宴礼就把人做晕过去了,顺理成章地把人留了下来。
戚应淮回到家的时候,手里还拎着李兀喜欢吃的一个牌子的蛋糕,谁知道卧室里没人,找了一圈都不见人,他骂了一声,喃喃道:“早知道就把他干得不能下床了,脚都软了还能跑。”
说着就给李兀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