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查看监控的时候,那位戚少爷跟个冷面阎王一样。
“……为什么这段缺了。”
祁怜就知道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,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,架不住戚应淮的目光,他脸上扯起了一个有些赔好的笑:“这……应该是技术原因……”
扯不下去了。
戚应淮说:“商时序呢?”
戚应淮是谁啊。
联邦署长的独子,未来的联邦继承人。
商时序都不敢动的人。
祁怜面色僵硬。
商时序穿戴整齐地站在台球桌前,轻轻摩挲着球杆,他的眼眸聚焦在台球上,目光如猎鹰一般犀利而专注,他轻捻球杆,能感受到杆身的凹凸,然后趴下身,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桌上的台球,眼神如锋利的刀刃扫射过,寻找着最理想的击球范围。
击球瞬间,台球与球杆发出一声轻微的撞击声,球体仿佛沿着特定的轨道旋转般滚动进了球袋。
商时序眼中闪过一丝劲道,祁怜见他十足高兴,神情放松。
“戚少,来一杆?”
戚应淮冷冷看着商时序:“我的人呢?要是他在你的船上出了什么事,商时序,你就做好把你自己都赔进去的准备。”
祁怜在一旁一听,心想这下完了。
商时序却只是慢悠悠地拿起壳粉擦了擦杆头。
“戚少既然提起这个,不知道戚署长有没有教过你,别人的东西是万万不能碰的。”
戚应淮不是那种弯弯绕绕的人,更何况此刻早就心急如焚了,闻言上前凶猛地抓住商时序的领子:“你她妈少给我拿腔作调!李兀是我老婆,在你的船上失踪了,唯独就缺了那么几段监控,不可能跟你没关系的,什么叫你的东西?这辈子跟我抢东西的人还没出生。”
商时序眼镜都被扯得一歪,他突然笑了一下,讥讽道:“戚少,戚署长知道你在外面给人做三吗?”
戚应淮这下是真的火了:“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!”
商时序甩开他的手,然后将一个结婚证扔给他。
“我现在以李兀丈夫的身份请你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