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商时序每次去处理完商家内部的事之后,回来之后就会把自己埋进李兀怀里,让他给自己揉着剧痛的头,嘴里喃喃着一群傻逼。

商时序就是个笑面虎,尤其是对不熟的人,左右逢源那说的叫一个好,好叫人信任他,李兀看不透他,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起真心还是假意,风流多情的外表下憋着一肚子坏水,亦正亦邪,云里雾里的。

李兀对这艘游轮还有印象,是他当时和商时序度蜜月,就是在这艘游轮上的。

他们在这里磨合好了身体,过程中李兀甚至没有走出那个豪华的房间一步。

李兀明明已经精疲力竭,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了,商时序在床上的劣根性简直无下限,过火得不行了,他一边笑眼弯弯看着撑着下巴,一边声音哑哑不停地问,宝宝你好性感我能亲你吗?

还有诸如“能不能舔这里”,“能不能留个吻痕”这一类的问题。

李兀被问得烦不胜烦,索性闭眼说随便你。

商时序闻言眼前就会一亮,然后毫无顾忌地在李兀身上作乱。

商时序在李兀这里就是一条疯狗,没有禁制的亢奋和激动。

李兀还跟着商时序的时候,商家在外的当家人是商时序,主内的其实是商时序的母亲,她手段凌厉,目光如炬,是个很有手段的人。

她不喜欢李兀。

李兀也很怕她,他和商时序的开始得很荒唐。

那个时候他刚被徐宴礼抛弃,整日魂不守舍,他无处倾诉自己的心事,便找了个放纵的去处,一家曾经在旁人嘴里听过的酒吧,以前徐宴礼从不让他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