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有个声音一直诱惑他:他真的没办法,男人只要上够了他,对他没兴趣了就会离开的吧。
羞耻感和罪恶感几乎快要将他淹没,却让他变得更加淫乱,粗鲁地揉着自己的阴穴,阴唇就像小馒头一样鼓涨涨的,淫液不断从指缝中滑出。
江墨竹扣住李兀的头开始抽插,一波波急促的失禁感向他袭来,他微微痉挛情难自抑的发抖,射精的瞬间他感到了比以往更加丧心病狂的快感,然后就这样泄在李兀嘴里,他性器微微颤抖。
江墨竹抽出来的那一刻,李兀的唇就包不住精液。
江墨竹捂住李兀的唇,让他不许吐。
李兀脸又红又烫,吞下了精液,之后是第二次掠夺。
李兀快要窒息的时候,身上的男人还在干着他的嘴,甚至在他偏头好不容易吐出那根鸡巴,几近干呕,摇头喘气的时候,男人又掰着他的头插了进来。
男人不理会他是不是承受得住,鸡巴不曾有丝毫地放慢,依旧是快速而有力地抽插,每一下都好像深深的撞进了李兀喉咙里,难以言喻的快感又逐渐弥漫到全身,李兀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,淫水从穴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。
咸腥的味道在李兀舌尖散开,好像有些苦。
江墨竹揉捏着李兀硬立成樱桃大小的骚奶子,一阵快感从乳头上传来,李兀立马挺起了胸膛,搂住江墨竹的手,却没能阻止自己的骚奶被男人的蹂躏。
“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?今天就吃个够好不好。”
于是又口了一次又一次,李兀那天回去之后晚上都没吃饭,因为被灌了个水饱。
李兀最后无力地瘫软地在床上,唇舌火辣辣地疼,双腿无力地分开,湿潮了一片,竟然是口交着高潮了一次一次。
李兀的嘴被干了个透,几乎处于无法闭合的状态。
男人甚至在他没有力气的之后,骑在他身上,继续抽插着他的嘴。
江墨竹手指划过他泛滥成灾的花穴,他想他会让李兀身上每一处,只有他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。
李兀戴了一周的口罩,他说自己是上火了,戚应淮一周没动他的嘴,陪他吃了好几天的蔬菜。
甚至在课后,有学生给他送药,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