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啊……不,求求你,不要……呜……轻一点……只是太想做爱了,老公我只爱你的,原谅我……”
“脏逼,太脏了,野男人搞过你几次。”
“呜呜……老公把精液射进来洗一洗,就不脏了……”
徐宴礼把李兀的屁股托起来,完全嵌入了男根,变成了彻底的鸡巴套子一样的存在。
徐宴礼那布满青筋的凶器肆无忌惮地攻击着李兀白嫩的屁股,将他换了个姿势后入,大量的水汁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干得溅出了后穴。
戚应淮看着徐宴礼丝毫没有床下的斯文冷感,在床上却是化身野兽把李兀欺负得直接哭喊求饶,他从没把李兀干得如此地步。
直到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,李兀躺在床上,徐宴礼凑过来亲吻他,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紧密相贴,有一种情事后的缠绵感。
“招惹了人家,现在又让人看这么心碎的一幕,宝贝,你真的很可恶。”
“明明是你想报复。”
李兀勾着他的脖颈跟他接了个吻,嘴角勾了勾,手指触碰着徐宴礼的唇角,声音带着一抹沙哑:“那就让他留下来好了,我不介意以后多一个人,还不是想着你们。”
徐宴礼低头以吻封唇,堵住了李兀的嘴。
真可恶,也真令人着迷。
李兀穿上衣服的时候,表面上看着温文尔雅,斯文高尚,但实则内心淫?????荡???放浪,让几个男人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刺激疯狂,徐宴礼看着李兀被戚应淮操干的画面,热血沸腾,彻底激发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暴虐,他完全不用怜香惜玉,直接忽略掉了李兀的“脏”。
现在李兀已经很过分了,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让几个男人都为他疯狂,才会如此放荡。
李兀出差出来那天,连行李都没放下,就被几个男人拖去浴室,衣服还齐整的情况下,他们就拿着花洒,对他冲刷起来。
细细密密的水流打在身上,李兀浑身湿透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衬衫贴在身上,他抱着手臂坐在地上,那花洒很快来到他腿间,李兀呜咽一声,很快身后有人将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,掰开他的双腿,隔着裤子,那花洒力道又猛又烫地冲击着他的下体。
腿间酥麻的感觉令他全身发软,李兀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。
“这就受不了?”
“嗯啊……别冲了……好痒……老公,求求你们……”
抱着他的人是商时序,李兀双腿都在发颤。
“要冲干净,非常干净才行。”
江墨竹的声音很温柔,可是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,脱下他的裤子,手指掰开他的花穴,徐宴礼将花洒直接抵上李兀的骚穴处。
“别……别这样……嗯……好烫好急……”
热水灌进骚穴里,李兀浑身都在发颤。
李兀很快被扒光了,几只手不断揉搓着李兀身上每一处敏感点,等把李兀洗干净,两个男人又要一起肏李兀的骚逼。
李兀摇头说不行,会坏的,男人们说不会。
那晚李兀一次吞吃了三根阴茎,太????淫?????荡???了,他以为自己下面会坏,那次极致性爱之后李兀有些怕三个男人,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和谐且邪恶,甚至一起交流着玩弄他的新方式,李兀非常识趣地再不敢向他们示威。
李兀也不知道徐宴礼把戚应淮留下来做什么。
只是戚应淮偶尔投过来的幽怨视线让李兀内心默默叹了一口气,他当然明白戚应淮这是对他上心了,可是他当初明明言之凿凿说不会喜欢他,现在却一个人拖着行李来找他,看着怪可怜的,于是李兀忍不住对他说话语气都轻了些。
徐宴礼这天还很放心地留他和戚应淮共处一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