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松松垮垮系在腰上,头发微乱,露出了他健壮的上身。

若是平时,戚应淮长得确实值得李兀多跟他说几句话,毕竟李兀看到他的第一眼,的确出于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将他全身都打量了一下,特别是他挺拔的鼻梁,而后不着声色地瞥了瞥他的裤裆,判断他下面的分量应该不算小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对自己敌意很大,看着自己的眼神很凶,很不耐烦的样子。

李兀就没那方面的想法了。

可此刻,他们两人都衣衫不整,更加没有交流的必要。

李兀解释了一句,说罢就要快把门关上。

谁知下一秒戚应淮伸手将门撑住,然后整个人挤了进来将李兀压在墙上:“你以为道完歉就完了,那我失去的睡眠谁来赔,叫得比春天的猫还骚,有那么饥渴吗?”

李兀想要把手抽出来,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,他扭了扭腰,慌乱地开口道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
戚应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随后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了几眼:“好吧,我接受你的勾引了。”

戚应淮这外形碰到过不少贴上来的人,但没一个像李兀这么骚的。

这酒店的隔音是真的不太好,戚应淮听力也比常人要敏锐,刚才听完了李兀发骚淫荡的全程,前半段也就算了,戚应淮被那声音勾得伸手撸了一发,谁知道还没完没了了,戚应淮听见李兀说跟奸夫做爱的时候,鸡巴跳了跳,忍不住在脑中不停回想起白日里李兀那挺翘的臀部,明明穿着最商务的白衬衫和黑西裤,可是却莫名有一股子媚劲。

戚应淮觉得李兀就是故意的,于是扯上浴袍就气势汹汹地敲开了李兀的门,找他算账。

李兀眼中露出一抹慌乱,他刚想说话,整个人就被戚应淮压在了床上。

那上面还有他刚才用过的小道具,上面胡乱地沾着淫水,还有白日里塞在后穴里的跳蛋。

“操,你白天该不会一直塞在里面吧?”

难怪扭得那么骚。

李兀几乎要急哭了,他慌乱地推着戚应淮的胸膛说你干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