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应淮愤愤不平,但其实所有人都发现,在内心深处,他们一直都存在着一个执着和脆弱的幻想。
李兀因为男人们答应他去魅魔大会,他邀请了所有男人都可以给他喂食。
性爱的愉悦感铺天盖地,一般李兀不会允许几个人同时喂他的,因为体格力量对比太过于悬殊,他会被折腾得很惨。
果然李兀脱下衣服,身体裸露趴在床上,半遮半掩,露出腹部的淫纹,那副惹人发疯的模样深深地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。
他肌肤散发着微微的一层汗,饱满而诱人,仿佛在诉说着一种原始的欲望,李兀的姿态变得放纵而动人,柔软而富有张力,灯光洒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完美的线条和浑然天成的轮廓。
李兀享受着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,因为他知道,他在几个男人眼里就是一种诱惑的化身,一种令人发疯的存在。
前后穴都被插满的快感,舒服得让李兀几乎要升天了,喉咙里不断地发出淫叫,腰肢被人牢牢握着,商时序凑到他耳边说是不是几根鸡巴干得他比较舒服。
花穴里还流着别人的精液,就被另外的男人侵占。
李兀被干得只知道胡言乱语,嘴里不停地说着好舒服,要把他干坏了。
几个男人像是比赛一般在李兀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吻痕,下身却一刻不停地往那两个嫩穴里深入。
最后李兀软得连直起腰都做不到,只能被迫接受一切激烈冲撞,被蹂躏得濒临崩溃,本能里感到了一丝丝不妙,忍着发软的四肢,想爬下床想逃离,很快又被拖回来。
几乎每一场性爱里都掩盖着残暴、压抑到快要失控的欲望。
李兀艰难吞咽不堪忍受,但性爱漫长得没有尽头,到最后大量的精液实在含不住了,从撑到极限的穴口溢出来,顺着大腿往下流淌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。
徐宴礼一手卡在他腰骨上,撑起他全身重量,然后拿起一个塞子,堵住了那往外淌的精液,李兀肚子涨鼓鼓囊囊得像是怀了谁的孩子。
李兀的确怕他们反悔放他出去,他刻意敞开身体,讨好他们,呼吸都带着略带诱惑的浅促,向几个男人传递着自己的渴望和顺从,让自己处于一种被掌控的状态。
甚至李兀那天离开,几个男人都没有送,而是司机送的。
李兀在那里见到了自己许多前辈,他们慈爱地看着李兀,然后给了他一瓶药剂,然后对他郑重开口道。
“魅魔是不可以被人占有的,我们只属于自己。”
李兀喝下了那瓶药。
那一天一直等到天黑,李兀都未出现在他平日里的位置。
戚应淮冷笑一声:“真是一败涂地。”
其余几个男人一言不发。
戚应淮赢了,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。
所以是没有一点喜欢的。
李兀或许现在已经离开这个城市,有了新的猎物,把他们狠狠抛在脑后。
李兀是这个所谓的“家”的支柱和灵魂,这个“家”是围绕着他而建立的,每一道墙壁、每一块地板,甚至每一套餐具,当他离开时,这个“家”开始摇摇欲坠,似乎一切要分崩离析。
一个星期后,戚应淮是最先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,他发誓,找到李兀,他会折断他的羽翼,把他关在一座无法逃离的笼子中。
他们对李兀的爱见不得光,不是建立在尊重和信任的基础上,而是绝对的控制和束缚。
他们决心打开那个笼子的时候,就彻底失去了李兀,他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戚应淮要离开的时候,一阵风吹过,门前的那棵樱花绽放得如此灿烂,犹如雪白的花瓣如梦似幻地飘落,卷在了戚应淮腿边。
他看过去,院子里的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