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我什么?”

男性侵略的唇落到李兀的耳际,麻麻的,痒痒的。

“老公……”

李兀变了称呼,下一秒唇就被吻住,湿软的舌头被商时序熟练地含入唇内,夺去他所有的呼吸。

商时序已经解开了李兀睡衣的扣子,修长的指尖在他胸乳上来回揉捏,搓着那颗微微挺立的红珠。

“呃……”

商时序的吻又欲又浓,搅缠得李兀舌头又湿又热,李兀被吻迷糊了,身体一下子就热了起来,任商时序把他上衣脱了,温热的身体迅速覆到了他身上,顺便把漫画书扔在了一边。

商时序修长匀称,骨节分明的手扣住李兀的腰,李兀腿心很快就湿软一片。

商时序的指尖几乎没有障碍地探入。

李兀哼了一声,不由地将手插入商时序发间,腿间的手指也入了两根,两人在床上很契合,商时序太了解李兀的身体,知道他最细微敏感处,指尖入得更深,李兀喘了两声,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,搂着商时序的脖子不断回吻他。

商时序问了一句要用套吗?李兀说不用。

商时序一副你说的,然后就将按着李兀进入他的逼穴,狠狠地撞击着那个点,穴肉渐渐变得敏感无力,任由着那根阳具横冲直撞。

李兀表情既愉悦又痛苦,一波波快感让他无处躲避,透明的液体从体内源源不断地喷出,溅在两人的小腹上和柔软沙发上。

插了不知道多少下,商时序才在李兀的体内释放出精液,把白浊灌满了李兀的肚子,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李兀像兔子一样抽搐了起来,双颊浮现着不自然的潮红,双眼涣散,活脱脱一副被玩坏的样子。

两个人是对外公开的情侣,而且在外人眼里两个人感情很好。

但是李兀没什么感觉。

商时序一直对他都这样,只不过有时候会缠着问他喜欢他吗?

李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他好像是喜欢商时序的,可是又好像只是当初随便就答应下来的,他本来就非常不喜欢欠别人人情,商时序对他这么好,当初对他表白的时候,语气几乎可以说是恳求了,李兀还人情回去之外还有没有一点别的意思,他自己都没想明白。

商时序见李兀不回答,就嘻嘻哈哈地又把话题转移了。

那段时间商时序要出去几天有事要忙。

那几天李兀没人看着,于是连续吃了两天的冰激凌,头本就来有些晕。

虽然徐宴礼躲着他们,但在一个学校难免会遇到,李兀和同学负责布置辩论赛的会场,刚好徐宴礼就是正方一辩。

徐宴礼看见他就沉下了脸,李兀也识趣地装作不认识他,布置完之后,他们也不能离开,还得等结束搬椅子。

因为这场有徐宴礼在,人气很高,李兀和同学只能站在角落里。

台上很激烈,徐宴礼沉着冷静,李兀就莫名想起了他当初和商时序决裂的画面,很难想象那种表情会在徐宴礼脸上出现。

李兀想到后来他好像向徐宴礼示好过,徐宴礼说他什么来着,哦对,说他装可怜。

虽然李兀对别人怎么对他没那么在乎的,但徐宴礼是他人生中唯几个对他好的人,失去这么一个朋友,他觉得自己不在乎的吧,反正他也没几个朋友。

只是商时序和徐宴礼他们俩做朋友十几年,就这样闹掰了。

有一次李兀听到他们双方相熟的朋友给商时序打电话,问他跟徐宴礼怎么了,商时序那个时候摆弄着李兀的手,幽幽道:“我是高攀不上咱们徐少爷,以后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路那么宽敞,自在着呢。”

李兀心里很愧疚。

李兀盯着某处出了神,结束的时候,他听见有人说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