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熟悉的黑雪松香消失在门口时,李兀的心像是破开了一道口子,纵观他和江墨竹这段婚姻,其实并没有谁对谁错。
他们只是性格不太合适,李兀那个时候刚经历一段失败的婚姻,因为迫切地想摆脱上一任丈夫的阴影,他和江墨竹开始得太过仓促。
热切和克制、索求和压抑,在自我矛盾中被情欲拉扯,李兀叹了一口气,他太累了。
江墨竹应该适合更好的人,一个全心全意对他的人,而不是一个别有二心的他。
李兀当初离开他的第二任丈夫,那个人目眦尽裂,凶恶地说李兀一定会求着回到他身边,他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吧。
那个时候李兀走得决绝,直到被戚应淮强迫在床上被过度玩弄,双腿无法合拢,骚逼大开,满身都是男人的精液,他那个时候羞耻地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,不敢去看不断被捣得往外渗出淫液的下体,被戚应淮调笑很可爱。
原本是属于丈夫的小穴,被其他男人的巨物征伐,即使是被自己的学生玩弄,不知为何竟没有反感,反而一阵激动,饥渴的穴口吸吮着戚应淮狰狞的肉柱。
李兀没有被强迫的愤怒,反而还松了口气,像是终于能享受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了,内心深处因为这么爽的事而兴奋,虽然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,可他却从来没有真的想结束这样糜烂的生活。
他的前夫说得没错,他没法再过正常人的生活了。
背叛了江墨竹的那一刻,李兀心中的愧疚感越来越重。
关上门没多久,戚应淮的电话就不停地打了过来。
“李兀,刚才怎么不接电话,谁来了啊?”
李兀听着戚应淮不停的追问,捂了捂额头:“……外卖员。”
“你没做饭吗?”
戚应淮没等李兀回答,便自顾自地回答道:“是不是没了我在,你连饭都不想做了。”
李兀一时哑然。
戚应淮的确很给面子,每次李兀做饭,他都很捧场地全部光盘掉,这个行为的确让李兀觉得有些愉悦满足的,有种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的成就感。
这是李兀以前从没体会的,江墨竹在生命研究所上班,工作忙很少回家,李兀其实很想和江墨竹好好吃一顿晚饭,这曾是他梦中的景象,和自己的爱人一日三餐,过平平淡淡的生活,可他怎么连这么简单的要求过去一年都未曾出口。
“……我不是。”
“你是,你就是,李兀,你老是口是心非,你每次说不想要,可底下水流得可欢了。”
戚应淮听着那头李兀挂掉电话的的嘟嘟声,他躺在沙发上,手枕着头,喃喃道:“本来就是,还不让人说。”
李兀来到餐厅的时候,江墨竹已经到了。
李兀今天穿着很简单,衬衫的下摆塞进裤腰里,略修身的长裤紧贴着双腿,显得双腿笔直修长,他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,臀部却是以一个隐晦弧度高耸起来,往上到腰部又惊心动魄地凹下去,显得腰愈发的纤细。
江墨竹给李兀拉开椅子。
李兀问他来很早吗?
江墨竹说:“不确定你几点会到,索性就在一直等下去,总会等你来的。”
李兀手指无措地抓了抓裤子。
“……你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怕你觉得烦。”
李兀几乎不敢看江墨竹。
江墨竹说着便拿着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盒子:“这是芳华坊你最喜欢吃的糕点,昨天想带给你的,但是我去得太迟了。”
江墨竹对他越好,李兀越自责。
“墨竹,你不用这样……”
江墨竹说:“我知道,是我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