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时序说徐宴礼那个人疑心病重死了,跟他交代那些,只不过是无奈之举罢了,他其实连他们都不信,只托付了李兀,毕竟李兀在他们身边,才是最安全的,不过别的他什么都没说。
“他让我问你,连你都不知道的话,我真不知道他放在哪里了?”
李兀也根本想不起来,徐宴礼根本没对他交代过什么。
为了安全考虑,商时序连夜带着回了凤凰山。
江墨竹和戚应淮也住了下来。
李兀吃饭也漫不经心的,江墨竹于是拿着勺子喂他:“小兀,多少吃点,你最近都瘦了。”
李兀于是勉强自己多吃了些,洗澡的时候他也在想,他脑子里把与徐宴礼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复盘,想要寻找到一丝有用的信息。
戚应淮坐在他身后,将李兀拥在怀里,手掌揉捏着李兀的身子,名义上说着要帮李兀洗澡,却情不自禁地将李兀抱在怀里挺着腰模拟着性交动作。
李兀转身捶了他一拳,让他别发情,自己没心情,戚应淮把李兀箍在怀里,让他躺在自己身上,将黏糊胀大的性器挤进李兀的腿间,就开始缓慢动起来了。
“……我不动你,借你的腿用用……”
晚上李兀穿着柔软的睡衣,商时序贴着他,将李兀搂在自己怀里,小心翼翼地不如触碰他的左脸,亲吻着他的头发,低声说李兀今天吓坏了吧。
李兀窝在商时序怀里,闷闷说不该扇他巴掌的。
商时序嘴里道:“这辈子打过我的就你和我妈,你是我老婆,打我理所应当的,而且你又不知道。”
李兀刚经历白天差点被绑架的事,整个人都是没有安全感的,被商时序抱着也不反抗,若是以往,这样的姿势李兀早就觉得又烫又闷了,要推开商时序,可是今天李兀乖乖地被喂饭,洗澡。
商时序见到他的模样,简直心疼到了极点?
结果,就在商时序以为李兀睡着了之后,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李兀突然坐起身,把商时序吓了一跳。
“……怎……怎么了?”
李兀下床,要往外走:“我好像想到什么了……”
商时序反应过来连忙下床。
深更半夜,李兀身上套着一件灰色的毛衣,穿着拖鞋和睡裤,除了开车的江墨竹,另外两个男人一个靠着李兀,一个仰头抱臂,睡得正香。
说好了一人开一段,江墨竹看着李兀也闭着眼睛睡着了,没叫醒他,但另外两个人丝毫没有醒来的自觉。
车子停下来,李兀就睁开了眼睛,打开门的时候,李兀就直直朝着客厅挂的那一幅画而去。
那副画被徐宴礼换成了雪景画,李兀还记得不久前,徐宴礼还说要带他去滑雪,说他们可以拍些风景照和合照挂在墙上。
李兀踩着凳子取下那副画,然后拆掉画框的时候,发现里面有个u盘。
李兀抬头和三个男人对视上,露出一个微笑:“找到了。”
关于徐宴礼贪污受贿和涉嫌杀人一案很快有了新的转机,一份新的证明了他的清白和揭露了另外一桩陈年旧案,甚至几年前徐宴礼的车祸也在其中。
徐宴礼的父亲曾经也是一名警察,同司马游是大学同学,曾经追查到一桩关于孤儿院的几名少男少女离奇失踪的新闻,最后调查结果说是年纪很小就同人私奔,不知道去了哪里,那并不是偶然事件,徐父一路追查,后来锁定了一个人。
司马游。
司马游那个时候已经出名了,他专门为穷人打官司,被称之为联邦最后一个有良心的律师,可是那样的虚名下,徐父查到了司马游私底下为有钱人服务,就是拉皮条,拿着不菲的收入满足富家子弟的恶心癖好。
包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