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叫不止,骚逼和屁眼汁水齐喷,过于紧致的刺激让四个男人很快射了出来。

射了的男人坐在一旁围观,看了一会儿,性欲又来了,凑过去又吸李兀的奶。

那晚李兀做了男人们的鸡巴肉套子和肉便器,小腹被射得就像怀了几月的婴孩,两股同样强劲的精液把屁眼和子宫灌得满满的,鸡巴还没抽出来,缝隙里已经开始在滴落着精水,看起来淫靡极了。

最后李兀被几个男人围在一起,浑身被弄得一塌糊涂,鼻间吸入的是浓郁的腥膻味,他仰着脖子亲吻着每个男人的性器,露出痴迷的笑,像是他从前他在书里看到那些有些生殖崇拜的原始人的行为,将自己身体乃至灵魂都献祭了出去。

那是一晚狂欢夜,李兀快被男人们玩烂了,浑身好痒,要命的痒,他沉溺在本能的快感中,只是下体再也硬不起来,精与尿都不受控制地往外淌。

他跟每一个男人接吻,说着好爱他们,他只有一副身躯,却要吃力地容纳着四个男人的欲望和爱。

他是几个男人共享的妓女和妻子,是欲望和圣洁的矛盾体。

那一场情事后,李兀在家躺了两日,他生气,更气自己被男人一操就什么都忘了,男人们赔罪的礼物快堆积如山,李兀才给了他们一个好脸色。

他们说是吃醋了,怕李兀又勾搭上一个小五,李兀生气,觉得这几个男人都觉得他就那么没下限,然后他们齐刷刷被李兀扣了二十分。

戚应淮开始入职军部后就开始忙碌起来了,所以休息的时候,就格外黏李兀。

黏人到什么程度呢?

李兀干什么都得跟着,吃饭洗脸刷牙,甚至上厕所都要从后面抱着他,像只大型犬类从后面把李兀圈住,抱着蹭着闻着窝在他颈窝里,好像李兀身上有什么他能嗅出的味道,像只小狗似的滚来滚去。

他在撒娇,在向自己的爱人撒娇,李兀拿他没办法。

有一次戚应淮在向李兀撒娇的时候被江墨竹撞见了,戚应淮匆匆赶回军部训练后。

江墨竹就学着戚应淮的样子,捧着李兀的手贴在自己脸上,眼神一直盯着李兀,小声地说:“你相信我吧,我以后都听你的话。”

李兀还是个闹别扭的表情有些绷不住。

男人们那方面需求很大,有时候李兀一心软,任由几个男人抱着他弄,就很少有清醒的时候,大多都是在床上度过的。

就在李兀以为四个男人能够和平相处的时候,发生了一件事,像是提醒李兀他的丈夫们永远都不会满足现状。

是徐宴礼突然闲暇下来。

这是很反常的,李兀印象里徐宴礼总是忙碌,也很负责,根本没有休息下来的时候。

这次居然还摸着李兀的脸笑着提议带李兀出去滑雪。

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,徐宴礼没过多久,就被指控贪污受贿,还涉足几桩命案,已经被停职调查。

而给出线索的人正是商时序。

李兀看着两个男人在他面前大打出手,他上前分开他们,李兀按着商时序让他冷静。

商时序起身擦了擦嘴角,看了李兀一眼,对徐宴礼扔下一句你等着坐牢吧。

李兀不明白他们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,可以致对方于死地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