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滑溜溜的眼泪,可怜的,委屈坏了,商时序低头捧着他的脸轻揉,怕他后仰着掉下去,搂住了他的腰,不停说着宝贝这么可爱,谁会不爱,我喜欢的,我爱的,兀兀宝贝最漂亮了。

商时序嘴里的情话跟不要钱似的。

李兀趴着商时序凭着酒劲说你也不爱我,商时序只当他酒后胡言,不停地说着爱你,那么多人爱你,我差点都没爱你的机会了,当初他宁愿做小人也要从徐宴礼手里抢走他,还不够证明他爱李兀吗?说着就把人往楼上抱着走。

这下是肥肉真进了虎窝,要被吃得一点都不剩。

李兀被放在床上,商时序给他解衣服,好几天没开荤了,撩开李兀最贴身的一件内衬,就露出了微微隆起的奶子,腰身很白,这几天李兀应该都没和人做,身上干干净净的没印。

商时序还记得当初李兀跟徐宴礼分开之后,李兀饿瘦了太多,浑身只有屁股还是肉乎乎的,被他干,细腰簌簌地抖,稍微抽插重两下,李兀就按住他不让他动,腹部拿那处被顶起来,只薄薄一层皮,商时序都觉得李兀的肚子会不会被他顶穿。

李兀被抽插间隙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肚子,也有同样的想法,呜呜呜地让商时序轻轻撞。

如今不一样了,李兀被养得丰腴了不少,耐操得很,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被几个男人调教出来的,李兀闭着眼睛,侧头双手抬高在耳侧,自然而然就露出来那截腰,两侧线条很自然凹下去,正面有道白腻皮肉的弧度,正中间的肚脐眼也圆圆的很可爱。

商时序喝了些酒,不管不顾地去摸李兀的胸脯,只管做禽兽,扒了身下人的裤子,便顶进了前头的花穴,只撞得李兀说不出话只顾着嚎,房间里啪啪啪地闷响,水打湿了床单,商时序随意一抹,手指放在李兀唇边说:“宝宝好骚,尿了。”

李兀又羞又臊,他没尿,就是水多而已。

商时序男人摸着他喷水的淫穴,凑在李兀耳边低声说好紧好会嘬,好会夹男人,直把人家撞得往被子里钻,商时序还知道还有另外一个碍眼家伙在,哄着李兀捂住他的嘴,让他出声小小的,声音听进心里跟猫挠一样。

李兀夹紧了逼里的东西榨出商时序的第一波精,商时序躺倒在他身上,两人抱在一起喘气,商时序摸着李兀的屁股问他是不是他肏得李兀最舒服,因为前头的穴被干得爽了,后穴也想要有东西顶进来解解痒。

李兀醺醺然说都很舒服啊。

能不舒服吗?几个男人把他当掌中宝一样宠,在床榻上也极尽疼爱。

商时序想到其余几个男人,心里又是惆怅又是嫉妒:“宝贝,你是不是喜欢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玩啊。”

几乎每到商时序能够独自拥有他老婆这天,李兀赤身裸体躺在他身下,只一眼,就可以看到李兀身上遍布痕迹,大部分都是别人搞的。

追究起来,昨晚应该是徐宴礼睡在一起的。前天,大前天,就不得而知。

他上次让徐宴礼被迫听了一次墙角之后,徐宴礼那变态也还了他一次,隔壁传出隐隐的呻吟声,听得商时序心乱如麻,偶尔一两声李兀尖利的呻吟叫得人浑身发麻,他都能想象此刻李兀应该是被肏得高潮,声音骚得厉害。

商时序听硬了,即使在隔壁房间里他的老婆正在和另一个男人性交,偏偏就是这样,被那样情色的声音勾得血流加速,呼吸不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