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邀请他们两人下周到家里吃个便饭,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,李兀刚想说他问问徐宴礼,手机就被一只手拿了过去,徐宴礼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就转身站在阳台上叫了声师母。
“时间?暂时不太方便……毕竟我们情况有些特殊……”
李兀看着徐宴礼的背影,于是转身回卧室了。
他们这段关系简直是挑战现有固化的伦理关系,怎么可能被长辈们认可。
夜里李兀给徐宴礼倒了一杯水给他送到书房。
谁知一打开书房,徐宴礼正站在窗边,他指尖还夹着一根香烟,猩红的一点。
徐宴礼看见李兀盯着他皱了皱眉头,目光落在了他的右手上时,当即缓缓举起手。
一副投降的姿势。
“……我错了。”
徐宴礼坐在椅子上,看着李兀刻意放软身体,主动拥住了他,亲吻他起伏的喉结。
他看见李兀拿着个领带让他双手往后就靠,然后费力地绑住他的双手,李兀没什么绑人的经验,不是特别紧。
李兀凑过来吻了吻徐宴礼的唇角,让他不要动,徐宴礼茫然地点了点头。
李兀从徐宴礼抽屉里拿出一根烟,然后用打火机点燃,他抱着徐宴礼的肩膀尝试性地把烟放进嘴里,吸进去的第一口就把自己呛到了。
“……这个不好玩,乖,掐了。”
“不要。”
李兀搂着他的脖子坐在徐宴礼的腿上直起上半身,手指搭在那烟上,皱着眉大概在想这味道这么呛,为什么徐宴礼会喜欢,谁知道烟灰掉落,不小心落到了徐宴礼的脖颈上。
那块皮肤比较嫩,徐宴礼明显瑟缩了一下。
李兀连忙给徐宴礼拍了拍,幸好没烫上什么。
李兀刚想把那烟按灭的时候,突然徐宴礼低沉着嗓音对李兀开口说:“……想惩罚我吗?”
李兀愣了愣,徐宴礼突然抵了上来,将他挤在桌子和他之间,贴着李兀的脖颈。
李兀将那支烟举起来,防止碰到徐宴礼。
“你烫我一下,哪里都好,我不听话是不是应该被惩罚。”
“给我留个印子,以后就什么都不会忘了。”
李兀虽然想不通,还是嗯了一声,可紧绷的背脊暴露了他的紧张。
“可是,会……会疼的。”
徐宴礼亲吻他的发髻,亲吻他的耳朵,声音里带着忍耐和嘶哑,更多的是意犹未尽:“不疼的,给我留个教训好不好,我下次就再也不犯了。”
徐宴礼刚才有一股酥麻的快感被瞬间放大千百倍,兴奋因子游走在四肢百骸,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李兀受不了徐宴礼一声声蛊惑,然后拿着烟头扯开徐宴礼肩膀的衣物,轻轻按在了那上面,谁知下一秒徐宴礼挣脱来了领带,死死压住了李兀的手。
李兀睁大眼睛,然后他闻到了一点点焦糊的味道。
徐宴礼嘶了一声,却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,松开李兀的时候,那烟头已经熄灭,滚落在地,徐宴礼肩膀上一个黑色烫印,李兀有些后悔,想要给徐宴礼吹了吹。
可是下一秒,他就被徐宴礼扣住后脑狠狠吻住,唇舌交缠,灭顶的快感袭向全身,长达十几秒的癫狂让两人紧紧相拥,疯狂舔咬。
徐宴礼那晚格外激动,将李兀放在桌上侵犯他。
徐宴礼动得太猛了,快感像鞭子一样打在李兀身上,他腰软得趴都趴不住,整个人被徐宴礼带着往怀里撞,浮萍似的,徐宴礼站在李兀身后,伸出两只手扶着他胯骨的两侧。
李兀后面已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,徐宴礼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转过来和自己接吻,很乖顺地任他摆弄,到了床上的时候,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