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城门侯他。还有,这是他给你的。”说着,骁尧从怀里掏出个黄灿灿的小金锁。归晚接过来,金锁的铃铛叮叮,响声清越,她知道这是留给宝儿的,瞧着精致的样式,必是准备了许久了。她翻过金锁背面,两个篆书小字赫然入目,她仔细辨认,是“江淮”她明白了,这便是他给儿子起的名字,其实他早便想好了!“原主”正是往南京的路上遇到的他,“淮”是他们结缘之地,也是她穿来之所,她明白了他的心意。
时辰到了,骁尧该走了。她也拿了一只锦袋给了弟弟,告诉他,定要交给江珝,可是想想,她又收了回来……
大军启程,江珝就这么走了。就在要经过城门时,他持缰而驻,调转马头朝南方眺望。他有点后悔没有再见妻子一面了,本以为不见便不会感伤,岂止不见他心里空落落的凄然。他注视着家的方向,良久未动……远处响起了熟悉的铃声,是自家的马车铃铛。他登时全身紧绷,一动不动,连眼都不眨地盯着那渐渐靠近的马车……车上那个大大的“沂”字清晰的那一刻,他心潮澎湃,一颗心似要耐不住地跳出来了,他顿时对那马车有了企盼……
就在马车停在他面前的那刻,他彻底僵住了,目光错也不错地盯着车帘,直到里面传来一声甜软的“夫君”,他再忍不住了,翻身跃下,一步登上了马车,掀帘而入果不其然,里面坐着的,正是他相见的人!
他冲得太急,马车被他踩得晃动,归晚险些没仰过去,他赶忙楼过她。兴奋的眸光登时被惊忧掩盖,他嗔道:“你还未出月子,怎么能冒然出来?这大冷的天,若是着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
归晚笑了,晃了晃把自己包的像粽子似的裘衣,又掀起了脚下盖着的锦裘,里面堆了好几个暖手。“我不怕呀。”她笑道,江珝一把将她手放下,把她又严严实实地捂了个遍。“胡闹,你真是胡闹!”他责备着她,可心里却是比她脚下的暖手还要暖,唇角都不自觉地挑了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