骁尧匆匆擦了几下,便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姐夫,可有我父亲的消息?我姐姐如何了?”青旂和归晚自小相识,青梅竹马,家人都明白归晚早晚是薛家的人, 故而早便把青旂当做女婿看待,而骁尧更是打小便唤他“姐夫”,在他心里,薛青旂就是自己的姐夫。
薛青旂笑笑,摸了摸他头。“还是没有你父亲的下落,他的案子,朝廷要重新彻查。”
“真的?”骁尧激动道,“我就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,公道自在,总会真相大白的。”
闻言,薛青旂眉心微微一蹙,示意他坐下,平静问:“你这般确定你父亲是冤枉的?”
“是!”少年目光笃定。“父亲和众将士同吃同宿,衣不解带地抵抗叛军,怎么可能会叛变。这不可能,我不信。他将府衙大门敞开,供战火中无家可归者避免,连后院都被占了,我只能和姐姐挤在丫鬟的后罩房。官民同心,我不信他会开城门,害了一城百姓。”
“那有没有可能,他是为了百姓而开的城门呢?”
被这么一问,骁尧愣住了。良久,他失神地摇了摇头。“我不知道……”他说不清,因为他记得姐姐带他去见父亲的那日,父亲和秦将军发生争执,他还记得父亲的那段话……
“叛军可送与你父亲议和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