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半晌的戏,终于有人提到自己了。见江老夫人不解地看着自己,余归晚含笑道:“昨个去陪母亲用早膳,临行前,大嫂确实给我带了些点心。”说着,她瞥了眼盯盯望着她的苏氏,又道:“不过那些点心,我都带回去了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苏氏陡地截了她的话,这般紧迫,倒让大伙吃了一惊。苏氏也意识到了,讪讪解释:“睦西院的师傅,做了些点心便告假回家了,怎还会多出一份来。怕佛龛前的那份,便是我交于弟妹的吧。”
苏氏言语颇是自信,见归晚淡笑未语,她又道:“就这一份胭脂凉糕,给弟妹带回去了,弟妹接了糕点也是众人所见,故而这接触糕点的人,无非就是我睦西院和弟妹,可论起谁下药,我睦西院何故要做这些呢?”
她看了眼梅氏,敛容道:“母亲带我礼佛,我二人食斋茹素,凭甚要玷污修行碰这些脏东西,况且碰了有何用。说句不好听的,这东西用于男女合欢,您瞧我睦西院可还有一个男人。”
苏氏语气淡淡,却如千金重,压得人心沉。这摆明就是在说:你们拿着这东西诬陷到我们两个寡妇身上,于心何忍。
比惨,没人比得过大房,这会儿谁也不敢再言语。结果也是可想而知,只有这个初嫁的新妇最有动机了,本来江珝便不待见她,没准就是心急之下做出的荒唐事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