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忽然反手打了他一下：“不要乱摸！”

青竹喉结滚动了一下：“好。”他的手指要比红昭长些，也粗了不少。他用两指撑开红昭的穴，一点浑浊的白液便被导了出来。

青竹抱着红昭的腰把他从水里抱出来：“夫人先在凳子上坐一会儿，我去换桶水。”

红昭不肯坐在凳子上，他光着脚踩在地上，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：“你弄干净了吗？”

青竹低着头不敢看他，红昭却偏要青竹过来再替自己看看。

青竹走到红昭身后跪下身，他伸手捧住红昭的臀肉掰开，伸出两根手指插入穴肉里撑开。他盯着那一点粉色的肉看了一会儿，难以忍受似的闭了闭眼。他陡然站起了身：“夫人，干净了。”

红昭总觉得屁股里有东西，他嘟囔着：“真的吗？”他光着身子站着，催促青竹，“好冷，你弄快些。”

青竹站着不动，红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：“你做什么？还不快去换水。”

青竹沉默着出去打水了，回来时他发现红昭正坐在凳子上弯腰掰着自己的穴看里面。他手上的水桶砸在地上热水流了满地，红昭被他吓了一跳，不满地开口：“慌手慌脚的，你做得了什么！”

青竹身子僵住了似的，半晌他抬起眼看向红昭，眼瞳狼一样发着要吃人的暗光：“夫人，我也是男人。”

第三十四章

36

红昭被青竹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怕，他瑟缩了一下，难得没有和青竹呛声。红昭不明白青竹在说什么，他有些茫然地开口：“……我知道？”

青竹直勾勾盯着红昭看了一会儿，半晌他低下头捡起已经空了的水桶，又变成了那个低眉顺眼的青竹：“夫人知道就好。”

青竹重新出去打了水进来，红昭终于洗上了热水澡。红昭有些犯困，泡热水时趴在浴桶边缘睡了一会儿，水微凉时才被青竹叫醒了。

红昭泡澡泡得有些懒。江师安死了，没人会管他会不会自己穿衣服了。这回青竹给红昭穿衣服，红昭没有拒绝青竹。他穿上衣服被青竹塞到被子里，听见青竹开口道：“我会同老夫人说夫人还病着，夫人休息一会儿吧。”过了片刻青竹又在他手里塞了个硬东西，“夫人带在身上，拿来防身。”

红昭听见青竹的声音消失在房间里便睁开了眼睛，他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，才发现青竹塞给了自己一把小小的匕首。他被先前青竹的态度弄得有些睡不着了：青竹是什么意思？

红昭心里乱哄哄的，一会儿是死去的江师安，一会儿是太子和江桁，一会儿又变成了态度古怪的青竹。

红昭又开始想江师安了。江师安在时，他哪里需要担心这些事情。

37

红昭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，下午时狄玉生偷偷摸摸跑了进来，看见躺在床上的红昭便想摸到床上去。

红昭嫌他脏，不让他上来，脸上也警惕着：“你来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