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,神识就能收放自如。”

她顿了一下,“就是在遗弃之地用神识受影响很大,师娘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
顾溪竹想了想说:“就是有点儿精神疲惫,其他还好啊。”大概就像是熬了一宿没睡,不过这才停下几分钟,她就感觉自己恢复了不少,头也没那么疼了。

“最初的表现大概是会心烦意乱、莫名烦躁、看谁都不顺眼……”

顾溪竹心想:这不就跟大姨妈前期差不多,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无之力,真像是那些磨人的激素。

她摇摇头,“目前没什么感觉。”

谢柳道:“越到后面,这影响就越大,你已见识过这里的邪恶,就不用我多说了。”她笑了笑,“师娘你劳逸结合,我继续忙去了,一会儿就能将新法衣织好给你送过来。”

她转身时脚下踉跄了一下,险些没站稳。顾溪竹连忙扶住她,这才看清她的脸,“你的脸……”

谢柳脸上的那些疤痕竟然重新变得猩红,就好似有鲜血要从底下渗出来一般。

谢柳连忙用手捂住脸,“吓着你了吗?”

编织法衣需要耗费灵气,她灵气用得多了些,又没有及时补充,没了足够的灵气滋养肉身,这才让伤势稍稍加重了一点儿。

只是灵沙不够,还得省着点儿吃。也就疼一会儿,忍忍就过去了。

顾溪竹摇头,“没有。”她认真地看着谢柳仅剩的那只眼睛,“为什么不找我治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