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泷月:“我桶中血肉为何少了一瓢?”
泰玄:“……”守财奴, 少了一瓢也看得出来!
既然问了,显然已经忘记蟹崽将血肉精华端走的事了, 泰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两圈,接着头一昂,“我喝了。你说了我可以喝的!”它大声强调:“你主动给的!”
仇泷月看着它没说话。
盯了片刻, 足下一点,身子凌空飞起,落到高处,从房檐上取下一剑,长剑出鞘,寒光乍现, 杀意如潮。
泰玄松了口气,“还好没继续问。但他看起来好像很怀疑……”
它安慰自己,“没关系, 肯定他明天就忘了。”这段时间他识海还不稳定,马上又要去杀人了, 哪会记得这么些芝麻绿豆的小事。
明天醒来, 又是轻松愉快的一天呐。
天上,仇泷月看着手里的剑。
他感应到檐上有某物与他心神相连, 拿到手里,仍觉些许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