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肩头的一缕头发。

所以我又晚了一步麽?

懊恼不已的总将大人,五指一收,金属沙拉碗瞬间扭曲变形。里面的沙拉酱溢出来,滴答在了干净的地板上,砸出一摊摊花花白白的痕迹来,就像是斯卡兰心头再一次被刮得残破不堪的伤痕一般。

“奈尔爹地,那个……”挠挠头,指了指楼下,於胖子还在拼凑某人的名字。

“斯卡兰?”善解人意的奈尔塔,捉住那支纤细的指头,轻轻吻了吻,微笑著帮忙填空,“我平时都叫他卡兰的,你可以叫他卡兰爹地。”

所以你们是情侣?想了想,於胖子并没有把这句OS给问出口。

摸摸鼻子,不太好意思的把刚刚被亲过的手指头收到怀里。他清清喉咙,想了想,决定先问一个比较不容易出破绽的简单小问题:“只有奈尔爹地和卡兰爹地一起收养我吗?”那个模模糊糊的梦中,迪兰芬尼好像还有一个相貌模糊的俊美养父的。不是还恋爱了吗?怎麽现在只有这两只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