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地主家的傻儿子一样,甚至笑得有点猥琐。

纪渊渟被他闹得没办法,岳峙的脸颊贴着他的腰腹蹭来蹭去,再下移几厘米就要蹭到他胯间的性器,这会儿就已经被蹭得微硬了。

他下意识握住岳峙的小臂,微微弯腰,一双漆黑的瞳盯着岳峙明显涣散迟钝的眼睛,将他压在沙发上:“宝宝,你想做什么?”

距离太近,太暧昧。

呼吸混杂着酒精喷洒在温热的皮肤上,水乳交融的喘息凝揉在一起,淡淡地绵延出蓄势待发的气氛。

如果岳峙现在是清醒状态,肯定会面红耳赤地躲开,再口是心非地推拒几句纪渊渟的逾矩。

可他喝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