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变,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毫无波澜,可偏偏,岳峙就是从里面听出来了几分不悦。

“呃,”岳峙纠结地过了一下脑子,“我不知道说什么,带您视察就好了。”

前夫哥……指望我说什么呢。

我不哭给你看都算好的了。

听见这话,纪渊渟却骤然笑了。

他的笑声很小,微弱且清冽,好像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的水。

“好,”他说,“去我的临时办公室喝杯水吗,天气很热。”

“不了,”岳峙摇摇头,推拒道,“送您去歇息,我就回去干活了。”

开玩笑吗?和纪渊渟。

宁愿渴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