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了似的可怜。

不行……这叫什么事啊?

纪渊渟亲了一会儿,渐渐慢下来,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岳峙的鼻尖,嘴唇。

他的声音好像冰沙,冰冰甜甜的,又磨砂似的低沉,诱哄着:“怎么了,嗯?”

明知故问。

纪渊渟盯着岳峙的眼睛,那双被他欺负狠了的眼睛又倔又委屈,好像坏掉的玩具。

“宝宝,”纪渊渟的手骤然挣脱开束缚,顺着腰滑到岳峙已然渗着淫液的胯间,隔着布料轻轻按下去,笑意若即若离,“湿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