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洛喘不过气,偏偏要把人搂得更紧,手指难耐地揉按,被靳斯卓短短的粗硬发茬扎了手,就从揉变成了抓,慌乱间在人腺体上挠了一爪子,激起一阵爽利快感。
一吻终了,口水沾湿了嘴唇,沈洛脸红眼睛也红,靳斯卓端着不平稳的气息,擦完沈洛眼角的细碎湿意,手指也没移开,然后猝不及防地被人在唇上咬了一口。
“你要把我憋死吗,连口气儿都不让我喘。”沈洛喘得可怜,语调都是颤的,攀着靳斯卓的肩膀蛮不讲理,“亲得那么熟练,说,你在哪学的?”
这种事哪里用学,遇见喜欢的人就无师自通了。
靳斯卓不是习惯说酸话的人,只是顺遂沈洛的心意叫了声“洛洛”。
要求是沈洛提的,他不是没被人这么叫过,他两个父亲、师兄师姐都会如此称呼他,是长辈对小辈的爱重。
普通的两个字,由靳斯卓说出就带着难以言喻的亲昵,像是把这两个字衔在唇齿间狎玩过一番,沈洛难得感觉腻歪,看似接受良好,实则心里小鹿乱撞。
“男朋友。”
沈洛这次叫得大大方方,骄矜却不似从前娇蛮。
“嗯。”靳斯卓低声应答,沈洛眼尾那点残红被他揉薄碾散,月色朦胧,沈洛点漆般的双眼闪着光。
项链在沈洛手腕上缠绕了半宿,猎豹在白嫩的皮肉上压出痕迹,靳斯卓见状,动手要把项链解开。
察觉他的意图,沈洛捂住项链收回手,“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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