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那两道目光收回去了,片刻后,那边无可无不可地随意“嗯”了一声。
她悄悄撇撇嘴。
楚女睡得十分规矩,老老实实卷着被子躺着,连头发也没散出来一丝,道了晚安后就阖上眼睛,整个人瞧着格外安分。
傅缙这才舒坦了些,整了整衣襟躺了下来。
……
楚玥称病的这几日,睡得不少,其实不怎么困,但躺着躺着就迷糊起来了。
人是一种适应环境的动物,同睡都有十天了,两人之间又暂时稳住了,迷糊后,她很快陷入深眠。
不过第二日,她醒得早。
起来时屋里还昏暗着,窗棂子透进的天光十分朦胧,最多久卯初。
耳边有嘶嘶索索的衣料摩挲声,撩起帘子一眼,傅缙正在穿衣,他从不让人进来伺候,披了赭色的官服,正在系腰带。
他看了床榻一眼。
楚玥立即唤了声:“夫君。”
想了想,她微笑补充一句:“屋里暗,夫君唤人点灯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