躁起,这静谧的柔衾软枕再躺不住,倏地掀被翻身下了床。 弯腰穿上长靴,随意披了一件外衣,他提起搁在屏风侧云纹翘头案上的佩剑,径直出了庭院。 孤星无月,寒风呼啸,一絮絮的素白的雪从天际纷飞而下,傅缙拇指一弹,剑芒乍现。 剑势凛冽如雷霆,寒芒闪动似白练,雪越下越大,他的剑越舞越快。 至寅正时分,他才收势停了下来。 今日大朝,已有仆妇早起准备伺候,在庭院立了片刻,他还剑入鞘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