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们皇家的女人骨子里都是这般恶毒狠辣?都是这样的野心滔天?
平王一点没想自己这个当爹的失败,把如今这情形全都推到了别人身上。
甚至怪女帝开了个坏头,让天下女子都多了不敢有的心思。
还发狠的想,等自己登了基,一定要好好改改这不正之风。
那些妄图走出家门手握权利的女子,都该受到应有的惩罚,他要敲断她们每一根骨头。
平王对怀淑郡主用了家法,关在了柴房,准备找个合适的人,第二天就把她草草的送出门。
即使她只是不听话的逆女,也还有些许价值。
那些年纪大的老家伙,如果能得了他年幼的女儿,肯定能看得出他的诚意。
本来他做的这些事都是隐蔽且快速的。
平王就是想趁着谢子修没察觉,就把人赶紧送出去。
却没想到,谢子修居然当晚就收到了消息。
就连怀淑郡主都没想到,她分明没来得及找人去求救。
谢子修知道平王已经发觉了他们暗中勾结的事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带人夜袭平王府。
他有灵药,有世家百年的经营和人脉。
缺的不过是名正言顺和京中的布局而已。
又不是非平王不可。
既然他提前知道了,那就留不得了。
当晚,平王在书房遇刺。
何时慢躲在暗中瞧着,看见怀淑郡主眼看着平王咽气,又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第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。
准备来接怀淑郡主的人到了,要和平王打个招呼。
管家在书房找到的,却是平王的尸体。
怀淑郡主还在柴房中,来接她的人已经走了。
管家吓得脚步踉跄,让人进宫报信,同时派人去找小公子。
但翻遍了全城能去的地方也没找到。
平王府如今只剩下怀淑郡主一个主子了。
短短一日一夜,平王府天翻地覆。
怀淑郡主在府内换了一批自己的人。
谢子修再登门,已经如同回了自己家似的,丝毫不用再遮掩躲避。
这次,他又带来了许多的灵药。
“武举在即,把这些药想办法送出去,这样咱们才会有更多的可用之人,记住,一定要选那些家世不显,没什么依仗的武夫,不怕他们不顺服我们。”
“到了那日,城外守备营的薛副将带人攻城,就可以用他们里应外合。”
怀淑郡主顺从的点头,眼里都是钦佩和仰慕。
谢子修把玩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,身躯从上投下黑影,把人拢在自己的黑影之下。
怀淑郡主靠在他的胸膛,又提起了二殿下。
“宫里一直没动静,二殿下还被禁足呢,咱们的计划是不是要延后了?”
他们本来打算是挑拨二殿下和女帝为敌,以二殿下的名义闯宫篡位。
但二殿下自从上次被禁足,就没再出现过。
谢子修沉吟片刻后道:“延后是要延后了,但最晚也得在中秋前,中秋后,进京武举的人都会离开,倒是就少了助力了。”
“那如果二殿下始终出不了宫呢?”
“那我就带人闯宫去见他,以他生父的名义!”
怀淑郡主惊的抬头,“可是你并不是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?这传言我们谢家往外散播了十几年,假的也只能是真的。”
“三人成虎,众口铄金,女帝想否认,但这床笫之事,她一个女人说的清吗?”
“难道你还有别的准备?”
“当然,告诉你也行,反正你也不会背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