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想到二殿下刚刚说了什么,心里就是个舒坦。

活该!

大伯病重,举国担忧。

皇上都日日派人来看。

谁不知道他大伯是为了大齐熬尽的心血。

可以说没有他大伯,就没有如今的太平盛世。

二殿下作为受益者,怎可说这种丧尽天良的话,还以此威胁让大伯母跟他走。

该打!

啪!

啪!

许砚之抽人的样子和忙于公务的样子一样认真又严谨。

每一下都落在一个地方,就听二殿下嚎的一声比一声高。

怀淑郡主和平王装模作样的求情,实际上巴不得他打的再重一些。

许砚之看得出来他们的想法,只是也不甚在意。

打了人,他果然直接带了人进了宫。

何时慢、姜舒和平王父女也一同前往。

上次何时慢和许砚之一起进宫的事,姜舒并不知情。

他还以为何时慢不知道,一路上嘴巴不停的跟她介绍。

许砚之听着心烦,把何时慢往自己身边拉了拉,“这皇宫她比你熟悉,你还是少些话吧。”

姜舒闭嘴了,但总觉得自己好像被蒙在鼓里似的,处处都有不对的地方。

那种感觉在见了皇上后,更加攀到顶峰。

女帝见了他们,第一反应居然是往他大伯母的方向走。

脚步轻快,表情愉悦,高兴溢于言表。

一看就是老熟人了。

还是他大伯母说二殿下被她打伤了后,女帝才好像看见了躺在担架上的二殿下。

“这逆子做什么了?”

二殿下本来还指望他母皇能替他撑腰呢。

哪有自己孩子挨了打,大人不心疼的?

怎么就直接一句逆子?

“母皇!是他们欺负我!我不过就是看这小娘子长得漂亮,要她跟我走而已,谁知道她怎么就动手伤人!”

二殿下急忙的诉苦。

怀淑郡主也行礼道:“皇姑母,怀淑能作证,二殿下说的是真的,是那女子先动的手,她一个青楼出来的贱民,居然敢动手伤了殿下,还有文国公,他来了后不帮殿下做主,反而因此打了殿下。”

平王刚刚在府中还能说上两句,如今进了宫,就只会附和。

他们一人一句,许砚之两人没吭声。

可把姜舒急个够呛。

“皇上,是二殿下出言不逊,威胁臣大、大伯的弟子跟他走,要说臣大伯病入膏肓,即将撒手人寰,臣大伯的弟子这才忍不住动了手。”

“我、我没说!你哪只耳朵听我说了?我们就是随意诬陷!”

二殿下咬死不承认,反正他也不是大声喧哗的,只有那青楼女子听见。

难道他母皇还能信一个青楼女子不信他?

“我知道了!文国公向来喜欢皇姐多一些,这是有意设局要诬陷本殿下的清白!”

怀淑郡主也道:“皇姑母,怀淑也没听见二殿下有说那种话,都是那贱民自己说的。”

二殿下哼笑了一声,“如果拿不出证据,本殿下今日一定要母后重重惩治你……”

啪!

他话没说完,熟悉的清脆声音响起。

把正心急如焚的姜舒吓了一跳。

定睛一看,女帝一个耳刮子把二殿下脑袋都抽歪了过去。

“不光狡辩,还反咬一口,还敢攀扯你的皇姐!”

二殿下不敢置信的扭头,“母皇,你怎可信她不信儿臣!”

啪!

女帝干脆利落的又是一巴掌,“你如果没说那种话,她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