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慢抓住他新的错处,直接又是两个耳光。
“驸马慎言,本宫的父皇不是把本宫下嫁于你,是你进了本宫的公主府。”
“不让你近身,自然是你没讨得本公主的欢心,难道你不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?”
“本宫怎么没见后宫哪个妃子,敢如此质疑父皇?”
皇上的思绪被何时慢牵着走。
想到后宫的那些女人,如果和驸马一样不知反省,只埋怨他不亲近。
那确实让人烦躁。
这两巴掌打的对,没屈了他。
驸马倒是觉得受了奇耻大辱。
可当着皇上的面,他哪敢反驳一句。
不然不就等于告诉皇上,他并没有把思敏公主口口声声的皇权放在眼里吗?
他不光不能说,还得认错,心里的憋闷攒成一团气,在胸口七上八下,冲撞的他哪哪都疼。
他恨手下人办事不力,居然让她跑了回来。
看模样,还压根没有失身,连受伤都没有。
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公主身旁的那几个侍从。
只要她们也一口咬死公主就是和男人私逃,公主刚刚说的这些,就都成了愚昧圣上。
免不了要被皇上治一个欺君之罪。
驸马低头,掩去眼中情绪,只等待着公主百口莫辩之时。
“楚华,那你究竟做什么去了,身上的血又是哪来的?”
皇上又问,何时慢略带委屈的答道:“父皇,儿臣根本就不是和人私逃,而是那群侍卫不知接了谁的命令要暗害于我,把我扔在城外就走了。”
“他们刚走,就有一伙流民打扮的男子把儿臣劫走,意图不轨。”
“什么!”
皇上猛的起身,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两遍。
见她虽然身上沾染了不少血污,但衣裙都完整无损,神情才算放松了些许。
何时慢知道,他不是身为父亲在为女儿担忧。
他只是身为帝王,在为自己的皇家威严而紧张。
堂堂嫡公主如果被几个流民占了身子,那就算她活着过来,也是会落在史书上的奇耻大辱。
真是那样,恐怕皇上会第一个杀了她。
她什么都知道,但她面上却是对父亲的依赖和感动。
“父皇别担心,儿臣说了,儿臣并没有辱没父皇的威名,儿臣的父皇,是天底下最最厉害的帝王,儿臣又怎么可能败给几个流民。”
“他们几个,连儿臣衣袖都没沾到,就做了儿臣的手下亡魂,此时恐怕都过了奈何桥了。”
这一惊,可不比听见她说碰见流民来的小。
“楚华,你是说,你把他们都杀了?”
“是啊父皇。”
何时慢眼里还有思敏公主的天真。
此刻,却没人再敢轻看。
她从头上摘下金钗,尖锐的尾峰此时还沾着血色。
“儿臣虽然没学过武,但儿臣是父皇的女儿,与生俱来就会歼灭宵小,扬我皇家威名,也可能,是有神灵护佑,保皇家血脉不受玷污,所以儿臣才无师自通,杀了那几个流民。”
“不可能!”
魏庭朗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。
什么流民,只有他知道,那根本就是他手下的练家子。
就算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士,也没法从那几人手中全身而退。
仅凭一个思敏公主,绝对不可能!傻子才会信!
可他喊完一抬头,却看见了皇上阴沉的脸。
他心里咯噔一声。
完了,忘了皇上最爱听这些话了。
何时慢见缝插针,“什么不可能?驸马是说本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