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得遍体鳞伤,藏身树丛,怀抱怨恨和痛楚,仇视整个世界。
安雅周身的力气顿时泄出,偏过头,任眼泪淌湿鬓发和床单,也任由阿克塞斯撕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。
伤害到人就必须付出代价,这是她欠他的。
她成了待宰羔羊,通体赤裸,雪白光滑,一只脚踝被丝袜绑住,连着床柱,高高吊起。
手套一件件脱下阿克塞斯的衣服,凌乱丢在他们的身侧,过于温热的泛着淡淡苦酒味的气息,逐渐包围左右。
银发丝丝缕缕,垂落在她的皮肤上,冰凉得像蜘蛛丝,要把她缠成茧。
被分开的双腿间,热液在流出,阿克塞斯面无表情,用他的手指描过湿润的穴缝。
安雅抖了下,脑中浮现画面,略带黏稠的经血沾满指腹,蜿蜒着流满骨节。
修长的手指像玩弄般,一遍遍拨弄两边的唇肉,她的腹部无法压抑地抖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