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个带着小孩来看热闹的,不敢再待了,拉扯着娃娃离开了。
如此房中的女人便走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一群醉醺醺,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人。
他们围住了床边,围住了公公婆婆,也围住了醉得直打瞌睡的新郎,和羞得不敢看人的新娘,围住他们不许走。
媒婆见状赶紧说:“陈老爷,时候不早了,便让少爷少夫人安歇吧。”
陈老头连连应是,其他人却是不依,“陈叔陈婶还没教儿子入洞房呢,也不怕新郎官找不着洞?”
“底下统共两个洞,他便是瞎猜一个也猜的着,只管往水多的地方儿入。”
“平地不挖哪有洞,不挖洞来哪见水,陈叔不教挖洞,新郎官可找不着水。”
陈老头说不过他们,还好有媒婆在一旁帮衬着,好说歹说,终于将挖洞改做了喝酒,喝过一坛子酒就放过他们,只不过这喝酒,需得婆婆用嘴来喂给公公,新娘子则学着婆婆给新郎官喂酒。
与新郎官亲热,媒婆不拦,新娘子便只能羞羞答答地学着婆婆用嘴给夫君喂酒,免不得被他噙着嘴儿一通亲,不知不觉就与丈夫一起喝了许多的酒。
陈老头夫妻那边也是,一坛子酒,四个人喝,倒也不算多,可架不住陈老头和陈初尧已经喝得酩酊大醉,新娘子和婆婆也都不是酒量大的,喝上几口便都醉了,陈老头正要再接一口酒时,被人转了个身子,转头接住了儿媳妇嘴里的酒。
0047 自己坑自己(二更)
儿媳妇软软的嘴,香香的唇,陈老头本能地与之唇齿交缠起来,新娘子意识不对,可也架不住公公胡乱地亲,喝晕的脑袋瓜子更晕了,媒婆此时再来拉开也已经晚了,拍着大腿直接叫:“哎哟!”
还没等她叫完呢,那边小丫鬟叫起了救命,媒婆才发现,有几个色胆包天的,不知何时趁乱将丫鬟拖去了一旁上下其手。
再看那婆婆,一嘴酒被个胆大的小后生吃了去,此时也被那小后生亲晕了头,还以为是自己的丈夫,糊糊涂涂地抓住了小后生硬邦邦的鸡儿头,帮着他上上下下的摇啊摇。
新郎官则是晕乎乎的坐在床边,完全失了智,便是看着新媳妇被亲爹扒了衣裳,看着老娘被人占了便宜,也还在傻呵呵地笑。
“乱了乱了,全乱了!”媒婆自知已经阻止不了,赶紧推开众人,脚底抹油跑出了门。
燕璇看着这场景不知该如何是好,她想要拉人拉不了,想要叫人也叫不了,急得快要哭了出来。
哭也没有用,燕璇眼只能睁睁看着,从愤怒到生气,到无可奈何,到绝望,也还是没能够找到办法救下她们,一直到媒婆带着张家人赶来,那些胡作非为的人,才被阻止。
张家人将他们全部带去了衙门,只以为肯定能讨回个公道,然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同为受害者的陈家,不仅不帮着他们一起,反而向着那些胡作非为的流氓混账说话。
说什么新婚三天无大小,不过是酒后乱性,乃是无心之过。
去他娘的无心之过!燕璇在旁听着气极了,不过想想也是,陈家人怎么会追究呢,若真追究起来,最先亲新娘子嘴,最先扒新娘子衣的可是陈老头,且不说闹房的那些人还都是陈家的亲友,陈初尧当初闹他们洞房时也干过不少胡闹事情,若要处置,需得从头来算。
陈家这门子账压根就理不清,陈初尧要是因这事得罪了全族人,他们这一脉定是会被逐出家族。
为着以后他们都不会做追究,可没想到,他们不仅要为着那些流氓说话,还要倒打一耙说张书颜淫荡,怪她在别人出言调戏之时不做拒绝,给了他们调戏的机会,才会让他们以为可以随意欺辱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