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该怎么罚?”

“依梁律,私闯殿门是重罪,依法该革职流放两年。”周晗之如实答道,他心里担忧江慕远,可这事他也没法徇私枉弊,只能由梁晔华定夺。

“孤念他颇有战功,特宽恕一回,杖责八十吧。”

毕竟是替自己卖命的人,梁晔华也不想罚得太重,一时依法狠狠罚了,寒得不止是江慕远的心,更是这一路追随而来的文臣武将的心。梁晔华说着,看向一旁的佟诺儿。佟诺儿本想力谏严惩,奈何梁晔华已定了主意,咬了咬唇,只好作罢。

八十杖,这罚的说轻不轻,说重不重。若是打在寻常人身上,恐怕双腿都要废了,可江慕远毕竟是自幼习武之人,想来也只会受点皮肉伤,周晗之心里想得明白,梁晔华这也算是从轻发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