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是崔京仪,背着身子往前走,紧身牛仔裤包裹的身材,一扭一扭的。

她自顾往前走着,身后跟着一米九多的高大男人,隔着合适的社交距离,不远不近跟着。

富贵人家大小姐的保镖的样子。

在这样的场所,舒忆不想和崔京仪撞上,她不确定那个女人疯起来,会口不择言些什么。

正要转身,余光看到崔京仪饱满的臀上,多了一只男人的大手。

她揉了揉眼睛,以为自己眼花。

再次抬头,见走廊的尽头,崔京仪侧身正在开一间休息室的门,身后覆盖满了高大男人的身子,扭动厮磨着进了房间。

“砰”的一声。

舒忆小嘴圆张着,转头看到了沈听澜的脸。

那是一张冷漠至极又严肃的骇人的脸。

舒忆嘴唇嗫嚅几下:“我没看见什么。”

沈听澜“艹”了声:

“就你这好听了叫单纯难听了就是蠢的脑子,要不是有个最强大脑罩着你,宫斗剧你活不过半集。”

走廊里传来一声极轻的“滚”字。

一间休息室的门开,贺君衍勾了勾手:“舒忆,来。”

舒忆回头发现沈听澜真的“滚”了。

回想起沈听澜那句“本质都一样”,她才恍然大悟为何万町给自己伸出了橄榄枝?

她是取悦贺君衍的礼物。

休息室里有淡淡的沉香味道。

家具简约低奢。

双人真皮沙发前是欧式的茶台和茶几,单侧墙边有艺术造型的吧台,陈列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名贵葡萄酒和香槟。

贺君衍的茶杯还在飘着袅袅热气,沙发上放着一本厚厚的经济学原理,已经翻看了几十页。

这样的氛围雅致温馨,让捏着手包的舒忆,一想到里面的套和药,忍不住汗颜。

此时的贺君衍是阳春白雪。

她是随时准备扯他堕落的下里巴人。

“喝一点。”贺君衍递了杯茶水过来。

口渴的舒忆接过来,咕咚咕咚几口喝干。

贺君衍接过紫砂杯,指尖在舒忆软嫩手指上擦过:“这么渴?”

“当然。”她答:“还想。”站太阳底下烤了很久,不渴才怪。

“小东西,你是还没饱吗?”贺君衍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廓,唇中飘出来这样一句话。

舒忆把手包又捏紧了几分。

脑海中又浮现出崔京仪臀上的那只大手。

她忽然对眼前芝兰玉树的男人生出了奇怪的心疼。

带着报复般的快感,舒忆主动抱了他的腰:

“我今天还要回岛城,身子一直乏的厉害,轻点好吗?”

贺君衍似乎并没有听到她小如蚊蚋一样的声音。

动了情的男人可以选择性失明或失聪。

就像休息室的玻璃是磨砂半透明的。

依稀能看到极为模糊的人影。

舒忆触碰到了磨砂玻璃上。

后背冰凉的触感,让她轻“嘶”着哆嗦了一下。

她在这种冰冷的感觉里,迎接属于他的火山炙热。

一半是凉冰,一半是火焰,舒忆在这种极致反差的感觉里嘶唱着沉沦。

来到酒柜的地方。

贺君衍打开一瓶红酒,把醒酒器倒满,递给舒忆。

“当成一个沙漏,酒液漏干了是一个回合,我们应该会需要6瓶酒的时间。”

舒忆惊吓在6瓶酒的时间。

像在玩一个泼酒的游戏。

她死死握住手里的容器,看里面玫红色的酒液海啸一般胡乱地拍,四处飞溅在酒柜,还有他和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