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被大手扯住,力度大的她趔趄了一下。
耳边有男人低语擦过:
“沈老板要给你配车,不过我告诉你舒忆,他玩女人和集邮似的,你也不过是其中一枚邮票而已。”
舒忆笑笑没说话。
印象中贺君衍只问过她一句有没有驾照。
当时她随口一句“金主爸爸要从砸车开始吗?”
贺君衍很冷地瞥她一眼:“我可以允许你在我身上时候喊巴巴,但金主不行。”
如今舒忆从一辆车上也能看出这男人的心思缜密和手腕。
其实就是要送她辆车,却给了万町专配的恰当理由,还膈应了贺子谦。
舒忆对车没什么研究,随意代步就好。
舞蹈学院不少女孩子都有车,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,或者在夜色京城里,坐在百万以上车子的副驾驶,在等红绿灯的间隙,随时和驾驶座的男人接吻。
舒忆有些选择困难症,她把求助的电话打给了在工商局的周豫。
短发周处长眨了眨眼:
“舒舒,预算200万,你要选了20万的,这得把对方恶心坏了。听我的,照着180万往上选,最好车饰买完一分不剩。”
她脑海里浮现的是最好的闺蜜黎嫚的脸。
从当年宋轻臣送她那辆保时捷帕拉梅拉开始,一切就变得不一样。
舒忆也是个被命运选中的女孩。
巧合的是,舒小宝儿选的也是保时捷帕拉梅拉,同样也是会变色的优雅紫水晶色。
试驾的时候,舒忆自拍了一张照片。
比成v字的白嫩手指,卡在衣服的v型领口处,v字中间,有若隐若现的沟壑。
她毫不犹豫找到那个一片空白的头像,点了发送。
贺君衍正在去机场的路上。
整晚没休息,又忙碌了一上午工作,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疲惫。
阴阳相合果然有神奇的魔力。
闭目养神的时候,他听到了私人手机的信息提示音。
那声音让他浑身一苏。
他给舒忆设置了专门的提示音,便是在她蹙眉咬唇不耐时,带着娇嗔的一声极嗲的“嗯”音。
男人眉头在光影里拧起来,滑了屏幕看到那张照片。
身体的某处渐有不安分的叫嚣。
他抿唇拨出电话:“车不错。”
舒忆眉眼里闪着星星:“你在哪?”
贺君衍的声音好听却没有温度:“如果我想见你,会告诉你。”
舒忆握着手机的手明显紧了,指尖隐隐泛了青白色。
桃花眼里的星星淡去,她温软地说了声:“抱歉,打扰了。”
她率先把电话挂断,直到后车的鸣笛和京腔骂声同时响起来,舒忆才回过神来猛踩了油门。
她脑海中盘旋着贺子谦的邮票歪理。
可此刻,她明明就是贺君衍的一张邮票吧: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车载导航还在播报着,那是同样北京国际机场的路程。
贺子谦无意透露了贺君衍行程。
他紧赶慢赶把车辆手续办完,说贺家两位大佬要到悉尼参加一次重要的经济会议,他要到机场亲自送行。
舒忆来到机场也不知道贺君衍在哪。
她看着手机苦涩一笑,甚至连发个信息问他在哪的勇气也没有。
不远处有百米警戒线,那是专门给重要人物准备的专行区,有便衣严防死守,是普通人无法接近的地方。
穿着白色套裙的舒忆站在八月午后的烈日下。
在温沉儒雅,白衣黑裤的一行人里,她看到了贺君衍。
舒忆隐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