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包鼓鼓囊囊的。
里面有厚厚的一沓人民币,她来之前取的。
舒忆葱白手指随意捻了一沓,背对他抬手递过去,粉唇轻启:
“没有白做的,买你...一次。”
贺君衍眸色微变,细品着她话里的意思。
他目光扫视一遍舒忆的身子。
松了的盘扣处有性感半透的豹纹色露出,单侧旗袍的暗扣有崩坏的样子,雪肤若隐若现。
多少钱在他眼里也是废纸。
他的眼里只有那只夹钱的柔若无骨的手,看起来吸附力极强,触感软糯,一定很好用。
贺君衍一贯面无波澜,出卖他的是山丘一样突起的喉结,在侧面的浮光里里,带了吞咽的动作,上下滚动着。
他把钱接过来,微沙低音半痞说了声:“我卖,但免费。”
接钱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划过舒忆的手背皮肤,那只小手哆嗦了下,被他含笑收入眼底。
舒忆感到后背似乎有阴影压过来,有浓郁青松香的荷尔蒙随着入侵。
不能怂!她贝齿轻咬嘴唇。
一只男人手臂从头顶掠过,手包的手机被贺君衍拿了去。
他握起熟悉的手用指纹解锁,调出收款码,没多久,安静的更衣室里响起到账28万元的声音。
“贺先生,你...付多了。”舒忆嗲着声。
贺君衍坏勾着唇:“礼尚往来,我也买...一次。”
舒忆被逗乐,忍着笑,瓷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。
她也不知道28是个什么定律?或者是“2吧”的谐音?
却不知身后那个仪式感至死的男人,连转个账也得对标初见的日子。
“你真的需要吃药。”她话里含娇。
贺君衍不再浪费时间,有些氛围点到为止。
男人弯下身子,整个上半身伏贴在舒忆后背,细看却半点不碰她分毫。
长臂绕过她的肩膀,骨节分明的手指,耐心地覆上舒忆胸前的盘扣。
舒忆只一低头,便会看见那双漂亮修长又力量感蓬生的大手。
手指灵活地穿插在旗袍的盘扣间,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旗袍的布料。
后背便是荷尔蒙的浓郁熟男味道,舒忆渐渐觉得呼吸不畅。
压迫感让她灼热又燥闷,随意搭在腿上的葱白手指,无声抓出了杂乱的褶皱。
贺君衍一双凤眸扫过那些褶皱,眼睛里有浓稠的化不开的墨色。
他再把身子下压,薄唇温热呼吸在舒忆白润的耳畔:“紧张什么?”
舒忆张口要说话时,泄出的却是一声娇媚入骨的软吟。
身后是贺君衍悦耳的低笑声。
他总说舒忆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讲诚信。
双手一碰便会娇软成泥,她却咬着牙,用毫无杀伤力的奶音,喊他“变态涩魔。”
丢死人了。
舒忆双手捂脸,透过指缝才惊觉:那双手弯弯绕绕的,竟是在戏弄她一番以后,盘扣大开。
天青色的温婉,和半透豹纹的野性,撕开了贺君衍最后的绅士。
他幽幽地看着那精美的细瓷娃娃,话音狠厉:“舒忆,可以吗?”
小姑娘因为这句话而红了眼。
半年多的时光,贺君衍说她是捂不热的石头,身体火热,内心冷硬。见他面就和见仇人似的,连普通朋友的笑脸都不给他。
她这又臭又倔的样子,要的就是一句他的“可以吗?”
她需要被尊重。
舒忆轻轻点头。
下一秒,旗袍双侧的安全扣被扯裂。
细腰被大力掐的生疼,她被迫循着力道后仰去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