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呀?”她小手趴着车窗眼巴巴的往后看。

男人唇角勾着坏笑,薄唇轻抿着,闭目养神不说话。

舒忆捏紧拳头,对身旁沉稳如松的男人,虚晃着拳打脚踢。

像个自导自演皮影戏的小傻子。

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拳头:“别闹,给你换款好点的。”

舒忆呵呵:“您又不是我爸。”

贺君衍一笑置之,再不说话。

有些原因,他不需要解释,也懒得。

贺君衍从小就是个人狠话少行动力强的,被赞美和恭维起来的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手握规则制定的话语权,冷漠却强悍。

舒忆一句“共享定位”提醒了他。

他的私人住宅具有隐秘性,被人定位是大忌。

何况他是一时兴起带回来舒忆,这种事情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
带舒忆到京御府,也是男人考虑了的。

这套房子位于海淀区,是套四室两厅五卫的二百多平的平层。

属于贺君衍投资的物业之一,平时几乎不住。

他平时住在贺家老宅御林苑,自己还有套四进四出的四合院璟园,距离堂哥贺沧澜的清园车程不足十分钟。

考虑到离舒忆的大学近,方便她往返。

主要考虑的,还是远离贺氏家族大本营,避免生出些麻烦来。

直到下车,贺君衍才睁开眼。

一米八九的高个子男人在前面带路,和舒忆保持着安全却不疏远的距离。

小姑娘步子很轻,只默不作声的跟着走。

实话说,贺君衍很佩服她的定力。

被男人带回家,一般女孩子会有的懵懂紧张或不知所措的样子,舒忆没有。

她很淡定。

小脸上淡色如玉,樱粉色唇珠翘起来,闪着诱人的珠光。

白色长裙把她包裹成了优雅小淑女,可她跳舞的曼妙身段,一走一扭皆是风情,像一个鲜甜可口的水嫩粉桃。

那纯欲结合的美好,总让人生出如果不去咬一口尝一尝滋味,便会留下万古遗憾的意难平。

只是,看那软萌的样子,还有唇周残留的多色奶油,她该并不关注,自己到底有多招人。

贺君衍主动向那个窝在电梯一角的小姑娘走过去。

“贺先生,您别这样。”她双手下意识抱胸,在男人近身时,改成攻击性的又推又打。

舒忆只觉嘴唇周围传来一阵凉意。

贺君衍拿着湿巾仔细给她擦拭嘴角。

这种暧昧的小动作让她瞬间红温,一时愣在原地,大眼睛疑惑看他。

“女孩子家,要爱干净的。”贺君衍仔细擦完后,便后退到安全距离。

电梯门在贺君衍话说完后打开。

男人把湿巾扔进垃圾桶,朝着双开的雕花复古红木门走过去:

“舒忆,跟过来。”

房间大而明亮,极其简约的黑白灰色调,会客厅墙上挂着元代名家的《松溪观瀑图》,彰显着主人不俗的品味。

舒忆心里略安,环顾一周,并没有女人的痕迹。

她见贺君衍扯了领带,衬衫扣随意解开了三颗,锋利的喉结在午后阳光侧影里,诱惑又性感。

舒忆别过去目光,只望向那幅画:“贺先生居然有这幅画的真迹?”

贺君衍笑了下:“舒忆是个有眼光的,只不过,没用到对的地方。”

“怎么说?”小姑娘走近,仰头望他,水眸里波光粼粼。

“选男朋友眼光太差。”

贺君衍说完便进了厨房,有意无意地避开那张小鹅蛋脸。

红唇嘟起来的样子太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