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干干净净,白净的手腕上戴了个卡地亚的镯子。

他皱眉去扯那只手,却被手生擒住,另一只胳膊绕上来。

“水泱泱你特特么干什么?”男人把手中酒杯砰地摔在地上。

“干点什么。”她说,酒气重的可怕。

“呵……”沈听澜气笑:“是不是女人?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

水泱泱含混着:“你拒绝我不止一次,如果不是你心底里还存着一点良知,早上了,对吗?”

沈听澜有种被看穿的恼羞成怒。

他对水泱泱没什么别的心思,但却看穿了水泱泱对他的用情。

真浪子的世界里从来都只是你情我愿的游戏,却从来不碰动了真感情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