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君衍:“你这把嘴,该做绝育手术。”
沈听澜大笑,什么牛唇不对马嘴的歪逻辑。
贺君衍坐在沙发,没喝酒,穿着西裤的大长腿自然交叠着。
有人过来给他躬身点了雪茄,他抽的优雅,和沈听澜迟冕两人,随意谈着股市和投资。
空气里浓郁香水味漫过来,贺君衍身子微侧,抬眸见一漂亮女生,拿了瓶红酒,甜声:
“先生,我给您倒杯酒。”
贺君衍冷脸摆了摆手。
女生没走,直接走到桌边蹲下,身子磨蹭着贴向贺君衍的腿。
沈听澜皱眉:“人谁带来的?”
“回来。”有人喊了声。
很快,便有中年男人过来,弓着身子道歉,反手给了女生一巴掌,怒声:“还不快滚。”
沈听澜掀了掀眼皮:“慢着,让她给你倒酒。”
管家闻声拿过来一瓶高纯度伏特加。
中年男人唇角一哆嗦:“我喝。”
当一声“算了”响起来时,伏特加已经空了半瓶。
沈听澜眼皮也不抬:“弄走。”
据说中年男人是被抬出去的,直接送到了医院洗胃,费用由沈听澜全出,还特意让人送了几十万的营养费。
这帮子弟们各有各的规矩,看似随和却也很难相处。
想融入他们圈子就像扫雷,一不小心触了就是大雷。
贺君衍的雷区就是不沾女人。
但他从不刁难女人。
夜已深,会客厅安静下来,酒桌那边有半醉的人聊天。
有声音传来:“要论顶级还得是京舞的姑娘,脸蛋是真纯,腰巨特么细,身子软的可以在手里360度翻转。”
声音不大,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沈听澜见贺君衍突然不说话了,脸上阴晴不定。
有人提到了京舞的校花,舒忆的名字突然就蹦了出来。
“那妞儿参加央晚了,还是领舞,真长得和仙儿似的。”
“到了床上都一样,拿一百万拍她面前,让陪睡一晚试试,不行再加价。”
“咚”的一声,伴着男人的惨叫,那个说着加价的男人,被从天而降的大长腿,飞踹出几米远。
这一幕发生太突然,酒桌上一时没了声音。
被踹倒的子弟爬起来,醉眼看不太清,只拿了桌上酒瓶,骂骂咧咧朝对面高大挺拔的男人砸去。
贺君衍眼底泄出戾气,冷嗤一声,在男人趔趄着扑过来时,第二脚闪电般踹出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酒瓶炸裂在地面,稀碎。
被踹两脚的子弟挣扎着起来时,胸口踩过来一只黑色皮鞋。
贺君衍眼底寒凉,唇角有邪肆笑容露出。
他漫不经心地扯开衬衫几粒扣,腕上精钢表带也闪着睥睨的冷芒:“我怎么就这么看不惯意淫女人的杂碎呢?”
被踩的男人被鞋碾压的胸口痛,剧烈咳嗽起来。
“别踩了,贺爷我降了。您老要看上那校花,我明儿就去圈里通知,贺爷的女人,谁碰阉了谁。”地上的男人瘫软下来,双手举过头顶。
贺君衍薄唇抿起来,脸色阴沉。
不久,他吐了几个字:“区区校花而已。”
……
次日上午,有飞机从首都国际机场出发。
贺君衍直接去了瑞士,参加在当地举办的金融国际论坛,并在会后考察交流。
这一去便是一个多月。
陆续有论坛的报道出现在财经频道。
那阵子舒忆在备考大学英语四级考试,空了就喜欢买全英文报纸,虽然看不懂,胜在让心里踏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