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君青皱眉:“摸够了吗?”

沈听澜气笑:“我真没拿你当女人,不过是个斗舞的伴而已,简称舞伴。”

贺君青嗤了声,停下舞步,媚眼微抬:“沈老板的伴不少嘛,还有哪些伴?说来开开眼。”

沈听澜眼底是漫不经心,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:“女伴。”

“也分床伴,性伴,情人喽?”贺君青丹凤眼意味深长的扫他一眼。

沈听澜摊了摊手:“风月场合的桃色,和八卦版块日更的绯闻一样,认真你就输了。”

贺君青脸色突然变冷,她推了一把挡在身前的男人:

“别整的多高贵,本质上就一行走的提款机,你以为自己情场高手呢,或许在哪个不起眼的床伴眼里,不过是个给她提供生理价值的牛郎,还得付对方钱的傻冒。”

贺君青说完,嗤了一声就走了。

留沈听澜在原地,嘴张了几次,硬是一句话没说出来。

到最后,只气笑在当场,狠狠爆了句“艹”,喷出了压在心口的无名老火。

不然得堵死。

海边渐渐有渔船靠近。

有深夜捕捞的船夫夜归,从船上卸下来几笼活蹦乱跳的深海海鲜。

沈听澜招呼着两个人去挑选烹饪食材。

遇惜揽着贺君青胳膊,笑问:“贺行和那个小姑娘呢?”

贺君青淡淡一怔。

她细长手指间夹了根女士香烟,勾手让沈听澜过来:

“拿你限量款黄钻火机点上。”

沈听澜不耐地给她点烟后,贺君青优雅吸了几口,抬眸笑了笑:

“遇惜,我要说两人偷着幽会去了,你信吗?”

遇惜哈哈笑出声:“这比崔京仪是贺君衍的未婚妻更不靠谱。”

贺君青淡色一笑,没说什么。

最危险的,就是最安全的。

她光明正大说出幽会的话,便料定了遇惜把那话当成了笑话。

这是因为遇惜这样的高门千金,骨子里对自己的阶层绝对自信,知道这个圈层的规则,好听了叫务实,难听了是现实。

喜欢强强联合,极难向下兼容。

僻静处,一高一低两个身影,靠的很近,在沙滩上慢慢地走。

男人只穿了泳裤,肩宽腿长,浑身的腱子肉蓬松而嚣张,充满野性的力量感。

少女婀娜修长,三点泳装,把她纤细却丰腴的身材,勾勒的凹凸有致。

随着她轻盈的步子,d一走一晃,在月光下,熟透的蜜桃般诱人。

“要堆沙雕。”舒忆停下来,小鹅蛋脸扬起来,小手握住贺君衍的胳膊,轻轻摇晃着。

沙雕两个字,让贺君衍挑了挑眉。

他低头看那嘟嘴卖萌的脸,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话。

舒忆羞红了脸,暗道一声“榴芒。”

男人说:“你得保证让战旗竖起来。”

他没有给她堆沙雕的机会,时间太久,弄一身沙子,这让贺君衍接受无能。

男人大手揉捏在细软的腰肢:“夜泳要吗?”

舒忆盯他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。

那双微狭的凤眸里似乎风平浪静。

她小手沿他锁骨位置轻划,嫩白的食指到下,在泳裤系带处轻轻勾了下:“要。”

“那好,这里的水很干净。”他补了一句。

“啊”的一声,舒忆被他捏腰提起来,直接甩到宽肩上。

贺君衍没给她反应的机会,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海里跑,舒忆在肩膀上甩来甩去,吓得啊啊乱叫。

臀上不轻不重挨了两下,男人咬了口腰上软肉:“省点力气,一会再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