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她双腿放下,俯身低头唇触上她的轻轻摩擦,探出舌尖帮她润着,陈可却蹙眉,小脑袋无力的别开。

“……别、别弄。”声音出口,跟病入膏肓似的,又沙又哑又虚弱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痒……”

“还发浪呢,没肏够?”周振宁被她一个字又勾得胸腔发麻。

陈可很想瞥他一眼,但瞥人也是要力气的。

她无力的将半合的眼完全闭上,“再、再肏就……真的要死、要死了……”

“呵……你要不要那么夸张?”周振宁嘴上说得随意,但心里可高兴坏了,唇角扬得老高。

陈可闭着眼,没看到他那藏不住的嘚瑟表情,只是喘息着无力的摇了摇小脑袋。

她是真的不行了,不仅是下半身,而是整个身体都在一阵阵的麻,不是做的时候那种舒爽的麻,而是一种类似于麻痹的感觉。

周振宁自然也知道她不行了,再舍不得也直起了腰,将已经半软下的鸡巴从依旧湿热的小穴内抽了出来。

肉和肉贴合的过于紧密,大龟头从窄穴内拔出来的时候,发出‘啵’的一声轻响,还带出不少被堵在腔道内的淫水。

和做的时候不一样,这会已经平静下来,陈可即便闭着眼也被这尴尬又淫靡的声音,以及淫水往下泄的感觉弄得有些难为情。

今天的1杀!

0097 97.老奸巨猾!

热气又往脸上扑,但还好,她现在脸嫣红,根本看不出什么,要不周振宁绝对又要来两句骚话刺激她,然后也许她没刺激到,把自己刺激到了,那再来一发,那才叫要命……

将鸡巴抽出的周振宁没急着处理避孕套,而是查看了下她的小穴。

又肿了,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过了,虽然这次时间比上次长,他也没控制住自己,肏得有些狠,但小穴看起来却没第一次时候肿的那么夸张。

心放下不少,他掀起眼,“肿了,一会冲了澡我帮你擦药。”

听到擦药,陈可有些抵触,总觉得药往那么私密的地方抹,哪不对劲。

但她现在也没力跟他扯,反正要洗了澡才擦……

二十分钟后,冲过澡的陈可光裸着身体坐在床上,刚换上没两天的凉席已经被收起来了,满屋子熟悉的花露水味里,一股谈谈的腥甜气息 蛧 ???????? : ?? ?? ?? . ?? ?? ?? ?? . ?? ?? ?? 若隐若现……

熟悉的手法,陈可偏头看着翻出药膏朝她走过来的周振宁,不由得有些担心。

“话说,你这床单凉席换那么勤快,你妈会不会问你什么?”

“下雨了变天,凉席不想铺了也不行?”周振宁声音淡淡,捏在药膏在床沿坐下。

“那床单呢?”

他拧开盖子,掀起眼看向她,“我是男生,青春期,我不仅可以床单换得频繁,我还可以半夜起来洗澡洗内裤,懂吗?”

半夜起来洗澡洗内裤??

陈可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,眸微张,抬手指着他,“梦遗?”

她那表情把周振宁逗笑,“所以,我妈不会问我,就算问了,就支支吾吾脸一红 ? ,她就明白了。”

“……”老奸巨猾!

说起来,她今天也是被他两句就忽悠过来了!

虽然不抵触跟他做,但一想到自己是被骗过来肏的,还肏那么狠,陈可是有些不甘的。

主要是她心里比较惦记他说的美工那个事……

“说起来,你跟那个美工朋友,就只聊那记录上那些么?”信息量不够,只是说她应该可以试试,但也没说怎么试人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