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八道!”
“杨舒芬忽然嘿嘿一笑,笑容那个瘆人:“村里的不信的尽管试试呗,打空枪的就剩个死鸭子嘴硬喽。”
今儿北村的村民也是瞧着好戏了。
那张大喜天天在村里骂谢桂花不下蛋,没准儿还真不怪人家谢桂花,而是他张大喜有问题。
“胡说八道!老子的炮一点问题都没有!”
“老子天天生龙活虎的!不然咋长这么高的个儿!”
张大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丢了男人的脸,气得只想挽回尊严,殊不知恰被杨舒芬牵了鼻子走。
自证从来都是陷阱,你越自证,这话茬儿就越叫人唠得火热。
“你的枪管子管不管使,跟咱谢家没关系,”杨舒芬扭回正茬儿也不忘再激他的血压一嘴:
“眼下已是瞧清了你张家是啥货色,嫌咱桂花吃你张家的饭了,那这婚咱桂花是铁定离,狗不离!”
“三个月内,五百块钱彩礼我还你,就给你一家三口买冥币了!但是!”
“我桂花这些年在你张家受得辱!你也得赔偿!不然便休怪咱这要死的晦气老婆子诅咒你!”
“咒你张家不仅断子绝孙!这一代都要折!”
被气炸了肺的张大喜挣扎着爬起来就要跟杨舒芬扭打。
这也叫杨舒芬逮着了唬人的由头。
趁着张大喜扑过来的短暂功夫,手掌不经意地往张家堂屋的门槛儿处一甩,五枚铜钱落地,一下子摆了个板板正正。
坎坷阵再出,气门扭转,张大喜当场扑了个左脚绊右脚。
“啊!”
本就断了的大腿骨,一下子拧了个九十度拐弯儿。
“哎哟娘类!吓死人!”
“大腿能折成这样?”
吓人的一幕不仅当场吓跑了好些胆小的看景村民,也叫刘碧莲和老张吓的肝胆乱颤。
杨舒芬身上必定有鬼!
这年间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这套,一下子给吓的啥也顾不上了,在张大喜左右哭爹喊娘地哭。
杨舒芬掏出提前写好的字条。
一张是三个月内退回五百块钱彩礼的欠条,一张是他老张家必须赔给桂花的赔偿二百块钱。
她之所以愿意退彩礼,是不想让谢桂花在离婚后贴上骗彩礼的骂名。
钱是她收的,她认!
她的女儿,她拼死也要护着!
谢家退五百,张家赔二百,互抵的话就是谢家得赔他们三百块钱。
他赶忙的互签欠条。
张老头着急找车送张大喜去卫生站。
刘碧莲咽不下这口气,一把攥住他的手:“就这么算了?”
张老头看了眼张大喜因疼痛扭曲的五官,忍不住怒道:“不然呢?再不去卫生站,你儿子腿就要废了!”
刘碧莲如梦初醒,哀嚎一声:“我的儿!”
谢桂花脑子嗡嗡作响。
事情怎么就发展成离婚了?
就这样?
离了!离了!
“想什么呢。”杨舒芬在此时拉住她的手,“回家!”
谢桂花跟在她身后,欲言又止。
回家后,她积极干活,直到没事做她才发愣的看着围墙。
与张家闹翻了,可那三百块钱从而而来。
谢桂花视线漂浮,不知不觉看向杨舒芬。
她妈会反悔吗?她心中没底。
“桂花,过来帮忙打下手,争取今儿把草药都给晒好。”杨舒芬语气寻常。
谢桂花诶了声。
“妈对不住你,”杨舒芬忽然开腔道歉,“当初妈就不该为了那五百块钱彩礼,把你